要穿鞋，就被顾九思握住
脚。顾九思耐心替她穿上鞋，随后仰头看她：“打算做什
去？”
柳玉茹被他
动作搞得红脸，她小声道：“给你倒杯水。”
说着，柳玉茹站起身来，去给顾九思倒杯水，顾九思
直站在她背后看她，面看面道：“
方才去叫大夫，想让他给你看看，瞧瞧你有没有什不妥当。”
“能有什不妥当？”柳玉茹将水递给顾九思，顾九思靠着柱子，接过水，轻抿口道：“多看看，终归是好。”
柳玉茹没理会他，只是道：“舅舅什时候来？”
“昨夜。”
顾九思也没瞒他：“王树生让人来抓，带着人跑，没多久就遇上他。才知道沈明居然是去东都告状，所以他们提前三天就来，来之后舅舅从司州借兵，便领着人直接来。”
“所以今日也是你算好？”
“勉强算吧。”顾九思放下杯子，回答道，“与舅舅协商好，让他兵就藏在不远处，个人来，只要让他们开门就行。”
“那今日……”
“可说话不是骗人。”
顾九思不等柳玉茹开口说什，就立刻出声，他看着柳玉茹，认真道：“今日就算没有舅舅，也会来。”
柳玉茹回过头，看见青年俊朗面容上，似是宣誓般郑重。
她笑笑：“这也无关紧要。”
“这很重要。”
两人说着，大夫也来，外面传来通报声，顾九思立刻让大夫走进来。有外人，两人也不再腻歪，就等着大夫给柳玉茹诊脉。
本来两人也只是求个放心，未曾想，大夫拿着柳玉茹左手右手轮着诊许久。
顾九思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终于道：“大夫，有什问题，您直说吧。”
“也没什问题，”大夫皱皱眉头，接着道，“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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