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等
。”顾九思打断他，果断道，“黄大哥，你别怕，
已经研究过黑风寨
情况。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都是天南海北来人，
群乌合之众，都是各自为政。他们行事作风差别很大，咱们只要打好个开头，不需要们多强，他们自己会乱。”
“所以重点在于开始。会先上山混入他们中间，想办法制造适当攻山时机。他们山上应当有很多机关，你现在去农户家中买十头牛来，到时候在牛尾巴上绑上鞭炮，等在山上发信号，你们就点燃鞭炮，在山下用长矛逼着牛上山。牛上山后，会先触发他们机关，他们搞不清楚情况，定会先消耗波武器，你就可以看出他们有哪些机关。”
“明白。”黄龙点点头，顾九思又将虎子叫过来，“你去城里找流民和乞丐百姓，带着人去围着山，人带多点，和他们说，他们只需要在山下按规矩喊出声来，去人都赏个馒头，到时候如果有山贼跑下来，抓到个逃跑贼匪赏两银。到时候黄大哥开始攻山，你就在下面制造声势。”
“明白。”
虎子应声。
“但在发信号之前，你们离远点，不要让人发现。”
所有人集体点头。顾九思没再说话，他让所有人下去，开始换衣服。
他在衣衫里穿护甲，手臂上绑匕首，又带许多药瓶放在袖中，最后穿身雪卷云纹路白色华服，外笼银纱，头戴玉冠，折扇在手中握，看上去便是个清隽温雅读书人。
顾九思做好准备，刚出门，就看见苏婉和江柔站在门前。
苏婉眼眶通红，江柔走上前来，握着顾九思手，抿抿唇，却是道：“无论如何，玉茹都是玉茹。”
顾九思愣愣，片刻后，他猛地反应过来江柔是什
意思。
柳玉茹去这样山寨，会经历些什，所有人都难以想象。他去之后，会看见什，也不敢多想。可江柔这句话却是同他说，无论看见什，柳玉茹永远是柳玉茹，是他顾家儿媳。
他想到可能发生事，他内心就感觉到仿佛是利刃划过，又疼又恨，他冷着声，果断道：“这是自然。”
“母亲、岳母，二位放心，和玉茹都会好好。”
顾九思说这句，便转身大步出去。
马已经备好在门外，顾九思出门，翻身上马，同黄龙和虎子嘱咐句：“你们别跟太近。”之后，便翻身打马而去。
他马很急，路狂奔出望都城外，直接去黑风寨上。
柳玉茹和沈明还在聊着天，柳玉茹旨在打听消息，沈明旨在培养感情，两人真唠着嗑，就听外面有人敲着门道：“沈哥，完事儿没？老大说顾九思来！”
柳玉茹眼睛顿时亮起来，印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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