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嚓
声，王荣顿时尖叫出声来，痛得眼泪当场肆意横流。顾九思抓着他
头发，捏着他咽喉，将他挡在身前，朝着冲上来人怒喝
声：“谁敢再上来步试试？！”
谁都不敢上来，王荣哭着哀嚎，顾府家丁和柳玉茹前后赶到时，就看着这
片狼藉样子。
顾九思头发有几缕落在脸颊边上，俊美面容上带着少有狠厉，他人对着十几个人，却毫无惧色，甚至还拍拍王荣脸，冷笑着道：“
说让你哭，没骗你吧？”
王荣哭着没说话，他疼得没法思考。
顾九思抬眼看向所有人，面色冷峻：“同你们说清楚，在顾家，男人是人，女人更是人，顾家女人就要活得肆意妄为堂堂正正，男人能做什，她们能做什。以后若再让听到谁在后面胡说八道，不知道便罢，知道，谁说就打断谁狗腿！”
说着，顾九思抓抓王荣头发：“之前话，听懂没？”
“听懂听懂。”王荣忙道，“大公子，错，以后见着少夫人，都退避三丈。”
“还横吗？”
“不横。”王荣哭着道，“扬州城，您是爷，您最大。”
顾九思满意，他甩开王荣，王荣身边侍卫赶紧上前去，给王荣查看情况。顾九思拍拍手，从楼梯上走下来，这才注意到柳玉茹，他微微愣，随后道：“你在这儿做什？不是让你回去吗？”
柳玉茹面色复杂极，她看看正在嚎哭着王荣，又看看面前脸无所谓少年，过许久，她叹口气，终究是无奈道：“回吧。”
事情已经发生，只能想想后面。
顾九思……终究还是打断王荣腿。
而那个梦，她再安慰自己只是个梦，也太过勉强。
回去路，他们没有再乘坐马车，柳玉茹提盏灯，就静静走在前面。
顾九思跟在她后面，他明显感知到柳玉茹情绪不佳，他不敢多说什，跟半路，他终于低声道：“就是气不过，没觉得做错。”
柳玉茹没说话，顾九思垂下眼眸，慢慢道：“你别操心，和他们打打没事儿，他爹就个扬州节度使，打断他条腿，舅舅在，不会有事。”
听得这话，柳玉茹叹口气，终于顿住步子，转头看他：“顾九思，”她声音里带着疲惫，“风水轮流转，人在盛极时，总该给自己留点后路。你这样……”
她忍忍，最后也只是摇摇头，转过身去，往前继续走。
夜风吹来，有些凉，顾九思往前走两步，将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从她手里提灯，和她并肩而行，不满道：“知道你意思。所以也不是随便欺负人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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