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有几分怜悯道：“她，是冲着
来
。”
“她想报复你？”杨文昌第
个反应，惊讶道，“这个代价有点大吧？”
“不，”顾九思认真道，“她喜欢。”
话刚出口，陈寻口酒就喷
出来，喷对面杨文昌脸。
陈寻赶忙道：“对不住对不住，太震惊。”
杨文昌面无表情让陈寻擦着脸，转头看向顾九思：“也太震惊。”
“谁不是呢？”顾九思喝口酒，“人这辈子，就是感情债最难还，她要钱还好，要这颗心，也不知道怎
办才好。”
“你想让她死心？”杨文昌明白过来顾九思意思，顾九思点点头：“早点死心，早点放弃，免得越陷越深，也难办。”
“这好办，”陈寻刚忙道，“让个女人死心太简单。”
“怎办？”
顾九思看过来，陈寻意味深长笑笑：“春风楼上睡上三天，保证她就死心。”
顾九思沉默。
扬州最有名风月之地春风楼，也是顾九思以前常去地方。只是以前去，都是陪着杨文昌和陈寻，他不太爱这种地方，比起春风楼，他更喜欢赌坊和酒楼。
吃喝嫖赌，除嫖，他都喜欢。
但他有钱，去过地方，都是那里贵宾，当年春风楼花魁初夜拍价，他为给杨文昌庆生，也曾掷千金，在风月场上颇有名声。
对于个女人来说，有什比丈夫成婚后第二天就去青楼打击更大？
而对于顾朗华来说，什比成婚第二天就上青楼更气他？
顾九思只是稍微想，便点头，同陈寻道：“好，咱们去春风楼！”
说完，顾九思便带着陈寻和杨文昌，高高兴兴上春风楼。
去春风楼后，楼里管事把姑娘带过来，排排站好，然后走到顾九思面前来，恭恭敬敬询问他：“不知大公子可有什偏好？们这里姑娘各有所长，唱曲、跳舞、弹琴、吟诗、投壶……您若有什喜欢，奴才可给您推荐几位。”
顾九思听，认真想想，随后抬头：“有会打叶子牌吗？”
管事愣愣，下意识发出声：“啊？”
顾九思接着道：“有会赌钱吗？”
管事：“……”
这是上来叫姑娘还是来赌钱？
然而毕竟是贵客，管事很快叫平日里喜欢打牌喝酒摇骰子姑娘上来，顾九思兴高采烈立刻让人架起赌桌，在片吹拉弹唱之中，高兴赌起钱来。
顾九思找到玩乐之处时，柳玉茹就躺在床上，动不动。
她知道顾九思离开，她不想问顾九思去哪儿，她也不想问自己接下来该做什。反正日子已经这样，她也没有任何经营心思。
至于什规矩不规矩，她也没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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