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萧郁面无表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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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等就是个多月。
这个多月里,放国庆假,节日期间全北京戒严,连快递都进不来。
太平盛世,朗朗乾坤,连雾霾都无踪影,怎都不像有邪恶势力存在样子。
路成荫研究很顺利,由他牵头学术研讨会进入最后筹备阶段,烫金邀请函发往各大高校、科研机构和博物馆。林言与他碰过几次面,只见路成荫脚步轻快,满面春风,连他带博士生团队都直呼日子好过。
可就在大家放松警惕时,不可思议事情发生。
这只供春壶,这只集极高艺术、历史、科学价值为体,被路成荫锁在大学文物陈列室、里三层外三层严加看护壶供春手制树瘿壶,失窃。
听到消息后,林言脸都绿。
“太嚣张,居然真敢动手?还就不信,这次管你什神仙,让你好看!”他焦躁地在房间里转圈子,回忆着之前与韩岳川交锋经历,在脑海里遍遍排演会儿要对警察说话。
现在该做什?通知尹舟起去警察局作证,还是第时间保护证据,去店里拷贝出半个月前那三名黑衣男子闯入监控视频?
萧郁上午在学校有节书法选修课,大约时半会儿回不来,林言拿起车钥匙,家门突然开。
萧郁风尘仆仆地闯进来:“走!”
“肯定是韩六、韩六子终于憋不住!”林言边嚷嚷,边跟着萧郁下楼路小跑,“哎,咱们去哪?”
萧郁道:“去看路成荫。”
林言愣片刻,突然反应过来,鼻头就有点酸。
他险些忘,他骄傲、固执、永远礼貌谦恭、喜怒不形于色郁哥哥,是全世界最温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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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陈列室门口停着三辆警车,警灯闪烁不停。
林言在校史陈列楼侧花园里找到路成荫。
他站在条雨花石铺成小路上,林言看见他时候,他正失魂落魄地望着不远处颗银杏树。
“路老师!”林言停下脚步。
路成荫仿佛被那棵银杏树迷住,可身体却像树叶在风里轻轻颤抖。
他更瘦,头发飘散,颧骨高耸,眼下两片浓重乌青让他看起来愈加憔悴,似乎这上午所发生事,已经耗尽他毕生精力。
林言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路老师,您镇定点,们有证据,们配合警察,定把东西找回来。”
他手并没有用力,路成荫却不堪重负,打个趔趄蹲下去,他胸膛剧烈起伏,大口空气在肺叶挤进挤出,带不来急需氧气,他朝林言摆手让他退后,再三控制情绪,不想在人前失态,最终两手捂着脸,发出压抑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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