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若那弹琴手摸上自己胸膛是怎样滋味,恨不得变成他手里册书。萧郁执笔写苏轼江城子,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段泽看着他俊朗脸和额前软垂几缕头发,只觉得身上那令人羞耻地方涨疼痛,趁着四下无人,鼓足勇气抚上他腰侧,萧郁惊,猛地躲开他。
段泽站惯柜台跑惯货,什下流村话都会说,摆出副嬉皮笑脸样子,变本加厉往上腻,问他想不想女人,萧郁变脸色,把笔往桌上摔,怒道守孝期间听不得这些脏话,泽儿自重。段泽心里阵阵疼,装作若无其事,白他眼,装什装,庄稼汉还要娶婆娘生小子,你不用?
“改日带你出去转转,天天在家闷出病来,街上花红馆新添几个绝色姑娘。”段泽狡黠笑,“还有娈童,那小腰软,那白净大腿,你知道他们摸哪里?这儿……还有这儿……郁哥哥有没有试过,那里又热又紧,滋味好很……”
他牵着萧郁手往自己双腿之间移去,隔衣抚摸那胀痛物事,萧郁脸冷像冰,双眼睛禁欲而清明,审视着段泽,看穿他下作。
段泽不敢动,惊觉自己时失态竟如此怠慢他,吓得哼都不敢哼声。
萧郁冷哼声拂袖而去,段泽捡起他扔下笔,怔怔看着他背影。
十七岁那年,茶路通畅,边境盐和军粮生意都收入颇丰,段家日渐富庶,连进贡好茶都能收来,天子不喝阳羡茶,百草不敢先开花,碧螺春异香喷发,唤作吓煞人香。阳春三月,段泽按宋朝古法点杯好茶,茶粉雪白,碗底漆黑,茶汤清亮,小心翼翼捧到萧郁面前,趁他伸手时唤声萧郎,紧张脸都通红。
萧郁手僵在半空,收回来,对他说放着吧,会儿喝。
半晌把书放到边,对段泽说三年守孝期满,该为下次乡试做准备,近日就搬出段宅,咱们毕竟不是同宗兄弟,总住在处不是个道理。
段泽反应过来急着分辩,说家中笔墨书卷都是上好,段家米烂陈仓,不缺资助亲自这点银钱,你出去生活艰苦,若为生计耽误科考,岂不是愧对先祖?
萧郁最终留下,段泽也听懂他意思,再不敢放肆。想他想苦,说不出口,半夜跑到书房,坐在他坐过椅子上唤着他名字自渎,情动之时忽然有人点亮蜡烛,萧郁在门口怔怔看他,两人尴尬对视,段泽手上沾自己白浊,狼狈系上裤带,过街老鼠似逃跑。
自那之后消停阵,但段泽毕竟是在外面跑人,见惯纸醉金迷声色犬马,不久旧病重发,跟萧郁并坐读书,慢慢往他身边靠,摸上他大腿,还没等萧郁反应,整个人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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