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笔把“降头”两字用根线与“操控小女孩和二仙姑”和“段泽墓”连在起,拼成个首尾相接圆圈。
“降头(女鬼和阿婆)——安排实习,带出萧郁,离间跟萧郁——杀,杀鬼——段泽墓——降头。”
仿佛阵阴森森风刮过,所有人都想到这种推测暗含意义,不由颤颤,萧郁很轻揽住林言肩膀,林言没躲,抬头缓慢道:“如果庙主真跟段泽墓有关,又安排去萧郁墓接他,猜庙主早知道上世跟萧郁认识。”
“虽然猜不出他跟俩有什深仇大恨,但想如果他还想杀人,明天进墓可能是他最后,也是最好个机会,如果墓中机关诡谲,甚至不用他自己动手。”
尹舟从牙缝里倒吸口凉气,往四下瞥,夜空不知什时候布满细小卷毛云,月亮毛乎乎,氤成弯软软线:“说不定他现在就在附近。”
什是真正恐怖?房梁上人,衣柜里骷髅,半夜厕所镜子中张七孔流血脸,灵堂里慢悠悠从棺中坐起女尸……真正恐怖是双眼睛,不知在哪里,不知为什,像个无处不在阴魂,只满怀恶意蜘蛛,在角落中无声无息窥探着,举动都被它看在眼中,却谁也不知道它存在。
恐怖意义来源于“未知”,当人们知道自己生活轨迹无时无刻不被人监控,甚至被暗自指导,都会忍不住毛骨悚然。条通往四面八方铁轨,拿着扳手人站在路边,偷偷在分叉点扳动方向,火车便无知无觉朝着“它”预定方向行驶,也许下秒就驶向地狱。
黑白无常总能在第时间找到濒死者,看看你四周,说不定他们就等在柜子里,默默掐算着你死期将至时刻。
往营地走时尹舟磨磨蹭蹭跟在林言后面,扯住他小声道:“林子,你和那鬼话们都听见,觉得你没弄懂他什意思……”
林言僵下,冷冷道“心里有数。”
尹舟不说话。
那晚大家都睡不好,帐篷中有人不停翻身,尹舟个劲给大家说笑话缓解紧张情绪,外面起风,尼龙布被吹呼啦啦直响,大川和小川还在轮流值班,林言睡在帐篷最左边位置,萧郁在他身侧,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捏起林言根手指,用指腹轻轻摩擦。
林言把手往回抽,萧郁扣住他手腕,在耳边轻声说:“到时候万撑不住……送你们回去。”
假寐被看穿,林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盯着帐篷截窗绳:“已经被贼惦记上回去有什用,跳楼车祸,她有是办法。”
“在楼下守着你。”萧郁说,“魂飞魄散最快也要到明年端阳,这年总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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