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笑得比哭还难看,醉眼朦胧中薇薇香槟色眼影像层细密鳞片在他眼前晃着,熟悉而又不可触碰,像过去那些去不复返美好日子。就这醉死过去吧,醉就什都不用想,林言解衬衫两颗扣子,仰头枕在沙发靠背上狠狠又灌口酒。
“怎这是,热情阳光积极向上林言同志喝闷酒,闻所未闻。”瘦长手拧开瓶红茶,串银镯子随着手腕晃动叮当作响,薇薇把饮料递给林言:“掺着点喝,会要吐,本小姐寿辰举国欢腾,你把自个儿灌醉可要当你旧情未忘,采取措施啊。”
林言从鼻子里哼声,朝薇薇转过脸头,混着酒气暖热呼吸喷在她脸上:“什措施,要不以身相许?”
萧郁坐在旁,冷冰冰视线如道刺芒扎在林言心上,他躲避着萧郁眼睛,酒精作用下最近发生事仿佛是封闭空间里可燃气体,被不断加压,憋闷人想捂着耳朵狂喊通。但他不能说,说也没人信,唯能做就是独自睁大眼睛在黑暗里寻找出路,林言烦躁扯扯衣领,拎起薇薇手腕把她按在沙发背上,倾身对上她涂着金粉眼睛,凭什不能,凭什不可以,这才是他该有人生!
薇薇表情僵下,费力从林言手臂中挣脱出来:“你喝多,车钥匙给,送你回去。”
又阵猛烈晕眩,天花板在不停转着圈子,林言忍不住弯腰干呕两声,胃里翻江倒海,他踉踉跄跄撑着桌子爬起来往卫生间走,没两步又支撑不住要倒,身子被双手扶住,林言混混沌沌回头,正跟薇薇撞个照面,旧人旧事都未曾变过,变只有他,在世界个黑暗角落里被看不见力量拖拉进深渊,直下坠,找不到借力地点。
拥抱柔软而温暖,带着女孩子特有体香,不像那个来自异界人,阴寒,冷硬,无法触碰,他修长手指,瘦韧腰……隐蔽和罪恶幻想让林言战栗不已,从里到外都烧成灰。
“离远点。”林言喘着粗气,用手捂着嘴想要压制住呕吐冲动:“现在他妈就是瘟神,谁沾谁倒霉。”
被薇薇送回家时他像只麻袋样倒在汽车后座上,不断往车里灌冷风也保持不最后丝清醒,他不记得薇薇纤瘦身子怎把他扶进电梯,黑暗中他本能抓住身边人,甜橙味道唇膏,她肩膀窄无法倚靠……
角红衣从楼梯拐角闪而过,银铃般咯咯笑声从走廊深处响起,林言心猛地沉下去。
这晦暗楼道直通黄泉。
林言挣扎着掏出钥匙,薇薇手臂从身后缠上来时他咬着嘴唇,重重推开她,“不是那个意思。”林言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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