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到PSP男时突然停住
，举着麦克问道：“这位同学，你
答案呢？”
PSP男白板竟然是空，他正伏在桌上玩游戏玩入神，主持人问第二遍时才
副刚睡醒样子抬起头，懒洋洋扫视圈，不屑扯扯嘴角，吐出句：“真品。”接着把主持人晾在边，低头继续玩游戏。
林言之前就见识过这家伙傲慢，没想到他对谁都这样，红袄裙姑娘被PSP态度弄得很尴尬，调整好会面部表情才点头往前走。
“这题……答对有九位同学，请打错下场。”观众发出阵善意笑声，跟林言相隔三个位置男生笑嘻嘻跑下台。教授简单对抱月瓶点评几句，林言擦净白板等待下题，悬着心不由放下些，心想这
简单问题也会有人出错，看样子台上人并不如自己想象专业。
那文件夹教授似乎也有些失望，端起不锈钢杯子喝口水，视线转移到笔记本电脑上，不知在看什。
舞台中央锦盒换只稍小些，故弄玄虚音效过后盒子缓缓开启，是卷古书，主持人示意众人离座近看，林言在玻璃匣前站会，返回座位写下答案：“真品，明代刊本南戏《白兔记》，嘉定宣氏墓出土。”
这件东西他在上海博物馆见过，林言想，这次讲座倒像是古董鉴赏会，怪不得能吸引这多人。这题结束后又有人在观众鼓掌和吹口哨声中离场，空出第二把太师椅。
题目道道推进，判别逐渐有难度，支仿造惟妙惟肖嵌宝石葵花金簪难倒三个人，而接下来用“磨款”手法仿制只斗彩蔓草纹荸荠瓶让林言也犹豫许久。每件藏品真伪公布后教授都简单点评两句，算作知识普及。座位只只空出来，第八样展品放出时场上已经只剩两人，林言往右侧扫眼，起撑到最后竟然是那PSP男。
看起来漫不经心样子，没想到专业素质还算过硬，林言把冰凉手心贴在脸上降温，长长出口气等待下道题。
红袄裙手里捧着只精巧纸盒，并不先展示给观众看，而是径直冲林言和PSP男走过来，示意他俩将位置换到处，接着将纸盒打开，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副扇面。
水墨金笺扇面本身并不出奇，保存也甚不完好，扇骨轻微破损，水墨山峦处有氤开痕迹，凭这种品相，如果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很难在民间拍卖中标个好价钱，然而当扇面上题字露出时林言和PSP男不由同时倒抽口凉气，扇子上几行运笔不羁诗文：“野水平桥路，荒鸡落叶村。归人侯溪渡，稚子扫柴门”，让两人吃惊是跟在题诗后三个小字：唐寅写。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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