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芙蓉钩再开口叫声他名字……
简直是种幸福折磨。
前三个月,他劝说自己小儿子还不稳当,不能轻举妄动。
之后三个月,偶尔亲昵番,却远水解不近渴。
最后三个月,重中之重,看到成型小小兔崽子,他有再大火也得忍着。
忍到极致时候,他不止次在心里抱怨,他当初想要个小小蠢儿子想法是多愚蠢。
整整九个月,两个健康正当年男人天天看得到吃不到,个是长久忍耐点就燃,另个身体因为特殊时期变得异常灵敏,风吹草动都大火燎原,每次洗澡都是望梅止渴,实在折磨人骨头发麻。
如今他妻子竟然在这时候,主动要求去洗澡……
祁沣嗓子发干,瞳孔深沉,“这晚,你怎突然想着去洗澡?”
骆丘白压住得逞上翘嘴角,“这天这热,你身上要是突然多十几斤肉,也会动就身汗。”
其实他没说假话,他这会儿真身汗,连睡衣都浸透,黏糊糊非常不舒服,就算不是为让祁沣转移注意力,他也想去洗个热水澡。
祁沣听这话,哪儿还顾得上什狗P《资治通鉴》,放下书就把骆丘白抱起来。
“喂喂,自己去行,你不研究儿子未来成才大计?”
骆丘白忍笑问句,祁沣偏过脑袋不跟他对视,“在浴室里上课也样。”
他大步往浴室里走,没有看到骆丘白憋笑表情。
祁沣以为不过就是洗个澡,他都忍九个月,有什大不,可是等到热气缭绕之中,骆丘白脱掉睡衣钻进浴缸里时候,他下子就后悔。
骆丘白虽然比之前胖些,但是除圆滚滚肚子,其他地方仍旧修长高挑,这时候狭长锁骨在水中若隐若现,热水浸上来时候,他舒服“呼……”声,微哑声音让对面祁沣瞳孔骤然缩,喉结艰难滚动几下。
肚子实在是太大,有很多不方便,骆丘白想要起身都很困难,不由懊恼撇撇嘴,“烦死,馒头你这小兔崽子怎长这胖,挡得你爸都看不到自己XX。”
馒头似有所感,伸出小手拍几下。
“嘿,小兔崽子你还敢顶嘴。”
骆丘白笑着弹弹小儿子,这个表情配上他因为生产而圆润许多线条和肚皮,有种平时看不到憨态可掬。
祁沣艰难撇过视线,站在那里动不动。
骆丘白跟儿子说完话,抬头看到他泛红耳朵,忍不住在心里勾起嘴角,“喂,你傻愣着干什呢?”
祁沣艰难回过头,目光灼灼盯着他,深吸口气,在手心挤出些沐浴露,刚要伸手,骆丘白却突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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