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点点坐下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声舒爽闷哼,利剑刺破肉=膜,像是被细细密密网裹住,温软湿热,又严丝合缝箍住他,祁沣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向上挺腰,“你真紧,应该再生个,这样就不会这紧。”
他激烈神情炙热,可是嘴上却说着本正经荤话。
“生……你大爷!是开刀不是用哪里……嗯……”骆丘白喘着粗气,笑着骂他声,不顾祁沣难耐,慢慢抬起身子,内=膜在抽离瞬间,利刃上线条和纹路他都能清晰感受到。
欢愉和细水长流般滋味涌上来,就像打开道美食需要仔细品尝不能狼吞虎咽样,他点点厮磨着,轻微摆动着身体,发出“唔……”声轻喘。
他倒是细水长流,可祁沣却被像是隔靴搔痒,不上不下被吊着感觉太糟糕,他,bao躁摁住骆丘白,猛地向上拱身,“你快点动!”
他急躁又干渴声音把骆丘白给逗笑,他喘着粗气,这次干脆完全抽出来,笑着拍祁沣脸说,“你见过谁家大老爷们在床上听媳妇儿,嗯?好媳妇儿?”
“你弄丢戒指,都没找你算账。”骆丘白得瑟笑声。
祁沣瞬间眯起眼睛,深邃瞳孔缩,“看你真是翻天!”洞房花烛夜,他倒要让妻子看看谁是爷们!
句话落地,骆丘白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猛地掀翻在床,抬起他条腿,猛地顶进去。
“啊!你他妈犯规!嗯啊……”骆丘白叫声,企图翻身找回场子。
可是祁沣忍耐整晚,这时候哪里还会管他说什,动作疯狂又激烈,像是打桩样把骆丘白钉在床上,揉=捏=舔口勿着他胸口ru=首。
中式木头床嘎吱嘎吱响着,红色纱帐晃动出层层涟漪,骆丘白扔在边衣服里本书“砰”声掉在地上,正是孙道长给他房=中=术。
“别看!”
骆丘白猛地反应过来,赶紧阻拦,可是祁沣也认出来这是什,就着结合姿势,抱着骆丘白下床,捡起那本书。
“操……太深!”姿势改变让利刃进更深,骆丘白害怕摔下去,下意识用双腿锁住祁沣,却忘这个姿势简直是投怀送抱。
祁沣嘴角很明显挑下,目光甚至还带着点邪恶,他看骆丘白眼,颇有兴致翻开那本书,里面掉出张纸【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木头盒子】
这间洞房是孙道长按照祁家传统亲手布置,这点没有人比祁沣更清楚,而这牛鼻子老道虽然看起来神神叨叨,但是绝对不会做无意义事情,他给骆丘白这个纸条到底是要送他什?
想到这里祁沣把骆丘白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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