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胀发疼,还是打横把他抱起来往外走,“洞房必须要回家。”
骆丘白哭笑不得,瞄他下面眼,“……你真忍得住?”
都忍不住,大鸟怪你到底在纠结些什?
祁沣不搭理他,强硬把他塞进早就等候多时车子里,路上直顶着帐篷,瘫着脸,全身僵硬像块石头,每次骆丘白想要靠近,他就会非常,bao躁呵斥声,“回家再浪!”
骆丘白无语,忍着身火终于到家,祁沣几乎连秒钟都等不,抱着骆丘白进屋门。
此时老宅大红灯笼高挂,到处张灯结彩,透着浓浓喜庆,顶层特意留给两个人,此时个佣人都没有。
偌大屋子里燃烧着龙凤呈祥蜡烛,吊顶上挂着红色绸子,墙面上贴着镶金边大喜字,原本放在中间kingsize大床,换成张中式雕花大床,床顶悬挂着红色纱帐,夜风吹进来,纱帐舞动,整个屋子都被红色淹没,恍惚间仿佛回到古代洞房。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而且还很传统,但是没想到能传统到这种地步,甚至连床都要换成中式。
“不……不用这样吧?”又不是第次结婚。
“从太爷爷开始,祁家长子嫡孙婚礼都要这样。”这是种仪式,也是对祁家媳妇肯定。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没再多说什,点点头仰面躺在雕花大床上,笑着打个滚,“别说这床还挺舒服,还是老祖宗留下东西好。”
后面话还没说话,个黑影就突然压上来吻住他嘴唇,只手扯开他衬衫,扣子都崩掉好几颗,急切好像多秒都不愿意再忍下去。
“喂喂,你慢点!”骆丘白被他动作下子逗笑,赶紧去抓自己领口。
祁沣按住他手,居高临下看着他,不断地啄吻着他嘴唇和脖子,深邃眼睛在摇曳烛光中,熠熠生光,像是要把骆丘白就这样下子吞下去似。
“想草你,从刚才就想。”他沉声开口,只手探进骆丘白衣服揉捏他胸口ru==头,另只手探进他裤子,抚==摸着他屁股,身体往前顶,巨大坚石更东西隔着裤子抵上来,散发着灼热温度。
骆丘白轻喘声,酒劲上涌,全身发热,身体里像是钻过小虫子,麻嗖嗖带着点痒,下面已经石更器官被祁沣撞,沁出更多液体。
芙蓉勾声音在红色笼罩房间里散发着酒气,他想到祁沣刚才死活不让他靠近,现在回家就原形毕露样子,没忍住哈哈笑起来,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闷骚。
他坐起来,翻身把祁沣压下,隔着裤子用脚蹭蹭他下面坚硬东西,引来祁沣阵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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