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免不要被灌酒,他好不容易借着尿遁幌子跑出来,就再也不想回去。
个人无聊在会所里闲逛,酒后劲上来,他转身去洗手间里洗把脸。
水龙头正哗哗开着,卫生间个隔间里却突然传来熟悉声音。
“说,从没想过回去,想到那个字都恶心快吐。”
“如果你说是在美国那个家,这个明白,除那个以外,没那东西!”
“身体?”韩昭咳嗽声,“放心,时半会儿死不,这多年都撑过来,就算要死也要拿到要东西,否则回来干什?”
听是韩昭声音,骆丘白有点惊讶,因为他从没有听过这个古怪男人如此外露情绪,但是他无心听别人隐私,所以快速洗完手转身就往外走,可不巧是身后隔间门正好打开。
韩昭顿下,接着似笑非笑开口,“哟,二殿下这巧啊,你还有偷听别人电话习惯吗?”
骆丘白抬手抓抓脑袋,笑着说,“韩导既然不想让别人听见,就该在外面挂个闲人免入牌子,否则总不能为上个厕所,把两个耳朵剁下来吧?”
韩昭沉默看他眼,眉毛挑起,目光又变成之前那种探究意味十足样子,“剁下来倒是不至于,可不要个残废沈川,不过你偷听别人电话,是不是该赔罪。”
骆丘白在心里翻个白眼,这是公共厕所,又不是故意贴墙跟偷窥你,你倒是倒打耙。
遇上这种古怪又认死理人,他也觉得自己挺倒霉,忍不住说,“韩导演,之前可是你说要感谢药,现在这两个也该相抵吧?”
“你刚才没吃请饭?没喝请水?早就回报你药,所以现在是你欠。”
韩昭半眯着眼睛,完全不觉得自己在强词夺理,骆丘白有点无语,可转念想他电话里说那些话,似乎家里有点惨,个大导演被人听到这种隐私,好像是有点丢脸。
反正以后都不想跟他有什工作外关系,能两不相欠最好,“那韩导演想让赔什?要不再回请你顿?”
说完这话,韩昭笑下,撂下句“跟来”,接着径直走出洗手间。
骆丘白路跟着他往前走,竟然到处篮球场。
大晚上跑到这里干什?骆丘白疑惑皱起眉头。
因为是综合会所,所以这里各种球类器械都很齐全,韩昭挑个篮球在地上拍几下说,“五分钟,对,咱俩打场。”
骆丘白愣下,接着忍不住笑声,“这就叫赔罪?你确定?”
他以为凭韩昭这种古怪性格和看他那种探究眼神,没准让他做很奇葩事情,结果竟然是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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