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随便你处置。”说着他从郑淮江手里拿过自己手机,拨祁沣号码之后,三步并作两步窜,留下郑淮江个人在原地干瞪眼。
电话直打不通,骆丘白手心里全都是汗,正琢磨着大鸟怪那家伙到隐藏在哪里时候,只手突然从侧面抓住他,接着猛地按到旁边墙上。
熟悉味道扑面而来,高大结实身体压上来,像座巍峨山把骆丘白完全覆盖。
祁沣表情别提有多糟糕,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气息,这会儿整张脸都绷起来,眉头紧皱,显然气得不轻,“骆丘白,你告诉你在搞什,说啊!这幸亏是来现场看比赛,要是明天看回放,能被你给活活气死!”
他脸黑像锅底样,胸口剧烈起伏,甚至连眼角都气红,像只在原地绕圈,bao躁狮子。
嗯……狮子也是猫科动物,偶尔炸毛还真是挺可爱。
他笑着抬手摸他硬邦邦黑色短发,略带失望啧啧两声,“果然啊……就知道不能对你抱太大希望。”
“少嬉皮笑脸。”祁沣不悦甩开他手,沉浸在怒火中没有注意到骆丘白说什。
“你平时玩另类恃宠而骄都随便,可是这是比赛你到底懂不懂?出差前怎跟你说你是不是都忘,只要你正常发挥,就能拿奖,可是你唱这叫什东西,连歌词都没有,就算现在用身份去压评委给你打高分,都拉不下脸来!”
“你已经是待定,是不是还想作死成最后名才甘心?!”
“喂,你听说完行不行?平时多个字都懒得说,现在倒成豌豆射手,噗噗噗个不停。”骆丘白难得看见祁沣说那多话,忍不住打断。
谁知祁沣抬手,终于冷静下来,“行,你不必多说,作为丈夫,你作死成这样也不会嫌弃你。”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办法,会儿让秘书给那几个评委每人塞个几十万,就不怕他们给低分。”说着祁沣整整领带,似乎还没消气,瞪骆丘白眼没好气说,“怎找你这个败家媳妇。”
骆丘白真是受不,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无奈又戏谑说,“观众和记者都猜出来,你怎还是这不开窍。”
祁沣疑惑皱起眉头,骆丘白笑着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连前三名都不要,还冒着这大风险当众表白,你就用这种态度对啊?”
祁沣愣下,脸上表情瞬间变得色彩纷呈煞是好看,反手握住骆丘白手腕,“什当众表白……你到底在搞什鬼?”
骆丘白刚要开口,随身耳麦里突然传来急促声音,“丘白?丘白?有在听吗,还有分钟就要上场,你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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