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就要去摸门把手,那个压制着他人像是压根没料到他会这说,身形愣,接着就感觉到股凶猛力量,猛地把他箍住,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把他扔到沙发上。
“……妈……肋骨要折!”
祁沣冷哼声,居高临下攫住他下巴,摩挲着他侧颈,“这劫匪皮肤不错嘛,你要是打不过,就换来打劫,不过谅你也没钱,只劫色怎样?”
下面人身形晃,接着踹他脚,“去去去,你不是宁愿被人杀也见死不救吗?”
“你那笨,会想到z.sha吗?”祁沣不咸不淡嗤笑声,只手搂住男人后腰,准确无误咬住他喉结。
骆丘白闷哼声,接着笑起来,“你怎认出?”
祁沣不屑撇撇嘴,“你那银=荡声音化成灰都认得。”
骆丘白对“银=荡”这个词已经免疫,反正大鸟怪脑回路从来不能用正常人逻辑去思考,他“切”声,“没劲,不跟你玩。”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祁沣压着他不松手,把人按在怀里辗转反侧、从里到外亲吻遍,把骆丘白舌头攫进嘴里,噬咬舔弄着,直到漆黑屋子里只剩下啧啧水声和骆丘白大口喘息声时候才放开他。
“为什不开灯也不接电话?”祁沣低沉开口。
骆丘白抬手抚摸着男人硬邦邦头发说,“怕狗仔队在别墅那边找不到会找到这里,之前电话总是响,全都是问团团和戒指事情,不想回答就直接关手机。”
祁沣“嗯”声把脑袋靠在骆丘白肩膀上,几乎用种大型犬撒娇姿势躺在他怀抱里,开口声音却结着寒霜,“这件事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算计你?”
骆丘白失笑,“谢天谢地是意外,不过人缘也没这差吧,还能走到哪里都有人算计?
说着他把在医院里被护士认出来,把视频放到网上事情说。
祁沣沉默听完,眼睛半眯起来,“你这笨,谁知道究竟是不是意外,还是小心点好。”
“出差这几天,会安排人保护你和团团,你自己也小心点,如果有记者为难你,你也不用客气,祁沣人没那好欺负。”
这话让骆丘白非常惊讶,他顿半天没说出句话来。
祁沣皱着眉头看他,“你怎不说话?”
“沣沣。”骆丘白叫句,慢慢开口,“本来以为你想趁着这个机会公开,甚至会因为刚才在记者面前没有直接说出咱俩关系而生气。”
祁沣嗤笑声,“可笑,你当这是非不分吗?”
“就算要公开也是亲自来说,那些记者算什东西,还好意思逼问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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