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外人有资格多管闲事吗?
他撂下这话,还没等骆丘白开口,就拉着他往外走,骆丘白也知道男人生气,赶忙找个漂亮理由对韩昭说,“抱歉啊韩先生,突然想起还要给《乐动全球》总决赛做宣传,现在连老总都上来催,实在抱歉,得失陪。”
“既然是这样啊,那们有空再……”
后面话韩昭还没说完,骆丘白就已经被拽出房间,直到看到他与祁沣离开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才收起脸上表情。
骆丘白被拽着路走下楼梯,祁沣步子又快又急,结实挺拔脊背紧紧绷着,手臂上线条绷紧,看出他此刻极度不悦心情。
“慢点,等下。”骆丘白在背后开口,祁沣不搭理他,也不回头。
虽然他选择楼梯靠近偏门,此刻大部分人都在楼下宴会厅,可是到底周围还有些侍者和零星路人,此刻看到他牵着骆丘白手,急速往下走,都露出惊愕和怀疑自己眼花神情。
“你先松手,这里都是人,咱俩这样不行。”
这里虽然没有狗仔队,但是都是政商两界大碗,祁沣要是被人撞见跟他牵扯不清,指不定会被人家怎议论。
骆丘白忍不住把手往回收,祁沣把按住他,手腕收紧,连手背上青筋都跳出来,猛地回头低声呵斥,“你再敢把手抽回去次试试!”
“你先听说,那个韩昭是来……”
“你还敢提。”
祁沣冷硬打断,正好两人走到处应急通道,里面没有人,他牵着骆丘白大步踏进去。
骆丘白自然知道他因为什才这生气,这个男人几乎偏执占有欲,他可是亲身领教过不知道多少次。
他深刻明白对付大鸟怪定要顺毛摸道理,举手投降,笑着解释道,“你这家伙到底胡乱吃什飞醋,那个韩昭是来找谈新电影,宴会上太乱,不方便细谈,所以才去楼上,不信你问郑淮江啊,他当时也在场。”
“在场?”祁沣紧绷着脸,只胳膊撑在骆丘白脑袋旁边,把他堵在自己跟墙角之间,“看到明明就是你跟那个男人勾勾搭搭。”
骆丘白被他形容词逗笑,勾勾搭搭你大爷啊!
“你语文学得这好,数学老师知道吗?”
“别跟废话,不想听这个。是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在原地等,结果转眼你就跟别人跑,连招呼都不跟打,那个姓韩又是怎回事?是你勾搭他,还是他勾搭你?”
要是他勾搭你,立刻就把那个龟孙子从这里扔出去!
骆丘白没好气瞪他眼,“切,你还好意思说,之前你跟那个大胸女人黏糊时候可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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