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夫人你妹!
“好好好,去。”骆丘白举手投降,往更衣室走,发现自己原来礼物和外套竟然全都没,“唉,衣服呢?”
“送去干洗。”祁沣坐在沙发上,端着杯红茶轻飘飘说。
“干洗?那穿什?”骆丘白嘿嘿笑,抱着儿子挥挥他小爪子,“没衣服就不用去,董事长您个人请吧。”
谁知祁沣竟然像是料到他会说这句话样,嘴角竟然勾起抹得逞笑意,抄着口袋站起来,在柜子里找出身压箱底衣服递过去,“只有这件,你凑合穿吧。”
骆丘白看这件衣服,当即头皮都麻,因为这件衣服不是别,正是之前祁沣送给他那件银色缎面孔雀翎西装。
介于上次在车里穿着这件衣服留下相当禽兽回忆,骆丘白直接把他洗干净扔进冷宫,没想到现在又被这个大鸟怪给翻出来。
天知道上面沾过两个人米青液,让他还怎穿!?
所以,当他硬着头皮穿着这件衣服走出家门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祁沣意味深长看他眼,满意点点头,“不错,回来记得脱裤子再穿给看看。”
祁沣告诉他宴会定在晚上九点开始,两个人出家门时候不过六点,扣去路上时间,到地方估计也不会有多少记者。
骆丘白这想,就直接坐祁沣车子。
结果到宴会现场才知道自己彻底被骗,因为包括郑淮江在内,没有个人告诉他这个宴会竟然还有红毯仪式,正好是七点开始。
当看到现场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密密麻麻记者,骆丘白头都大,隔着老远就拽祁沣胳膊,“喂喂!不能再往前开,要不咱俩还怎下车?掉头去后门,让郑淮江接应下。”
“你害怕走红毯?”祁沣紧紧皱着眉头,他妻子怎这羞涩,还当明星呢,连红毯都不敢走。
“当然不是。”害怕是咱俩起走!骆丘白挠头发。
“那你是觉得自己太=骚,不好意思跟别人起走?”祁沣眉头皱更紧,芙蓉勾内媚可不是闹着玩。
骆丘白简直快被他气死,口血卡在喉咙里上不来。
“=骚乐意!”
祁沣不悦撇他眼,在心里骂句“不知羞耻”,接着还没等骆丘白反应就脚踩下油门,直接冲进记者扎堆大门口。
骆丘白眼看着大批记者涌上来,再阻拦已经来不及。
侍者开门,祁沣率先下车,他本身长得就英俊,如今头发高高梳上去,衬着身上那件黑色笔挺修身西装,简直像上个世纪画框里走下来冷面绅士。
因为是公司庆功宴,邀请都是政商两界名流,所以现场戒严,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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