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祁老爷子震惊低吼声。
祁沣慢慢收回腿,这时候才把冰冷目光投到旁边老爷子身上。
祁老爷子从没有见过祁沣这样冰冷刺骨目光,当即心尖颤,眼睛里闪过丝不敢置信。
从小到大,祁沣虽然脾气古怪很难跟别人沟通,可是直对自己这个爷爷尊敬有加,何曾用这样刺目眼神看过他?
心里波涛汹涌,可他脸上却仍然不动声色,仍然保持着家之主最起码仪态,深吸口气沉声道,“这久没有回次家,连最起码问候礼貌都没,成何体统?”
祁沣面无表情,完全没有说话意思,把目光收回来抓着旁边骆丘白就往外走,直接把祁老爷子话当成空气。
骆丘白还是没琢磨过来,祁沣怎会突然出现,但是他实在懒得再跟老爷子有任何牵扯,看到那张高高在上苍老面孔,他心里就阵厌恶,没有多说句话,把疑问压在心里。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祁老爷子不悦呵斥声,“进门就打人,你眼里还有这个爷爷吗!?”
祁沣突然顿住脚步,连头都没回说,“打不是人,而是胡乱咬人疯狗。”
这话出,祁老爷子额头直跳,打狗还要看主人,祁沣不由分说打他保镖,等于是在扇他耳光。
“你给站住!”
祁老爷子拄着拐杖堵住两个人去路,看眼面色冷凝骆丘白和他怀中白胖小家伙,最终把目光落在祁沣身上,“如果就是不放人呢,难道你连也要打?”
说着他挥手,所有保镖不得不听命围上来,把整个大门堵死。
祁沣眯起眼睛,脸色是前所未有冷漠,他最后丝忍耐彻底在这个家里耗光。
没人知道他在踹门进来刹那,看到骆丘白和儿子被群保镖围殴画面时,心里是个什滋味。
心口就像是被人死死攥住样,愤怒就像狂风,bao雨般,再也无法抑制涌出来。
如果他再晚步,骆丘白和团团会怎样,他连想都不敢想,而这些全都拜人所赐。
他冷笑声,慢慢回过头,目光扫过在场所有胆战心惊保镖,“祁老先生,您以为凭这几条疯狗就能拦得住?今天是您最后次机会,耐心已经用光,让您狗让路,不要逼再动手。”
祁老爷子听这个,剧烈咳嗽几声,连声音都颤抖,“你……你叫什?”
祁沣闭上眼睛,掩盖住眼睛里最后抹失望,口气冷硬说,“祁老先生,别让重复第二次,叫你人闪开。”
“祁老先生”四个字,听起来很礼貌,可是却下子撕裂爷孙之间关系。
骆丘白也因为祁沣这话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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