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就像把刀子,狠狠地剖开骆丘白心口已经结痂伤口。
重新回来,如果从没有离开,又怎会回来!?
他努力克制情绪,平静嗤笑声,“是啊,从没有忘记,当然更会铭记住,当初逼得走罪魁祸首是谁。”
句话撕裂两个人之间最后伪装,当初事情祁老爷子如何心狠手辣,已经不是什秘密。
祁老爷子自始至终没认为自己做错,甚至更恨骆丘白没有按照自己希望留在祁家,反而间接造成祁沣跟自己决裂事情,新仇旧恨夹杂,他愤怒道,“你这是什态度?!别忘,你跟祁沣已经结婚,最起码是你长辈,你没有资格指责!”
“哦,原来您还记得有结婚这件事。”骆丘白心平气和挑挑眉毛,“当您压根只记得给孙子找个炉鼎呢。”
说着他笑着摸摸下巴,“不过按照您以前逻辑,不是说跟祁沣婚姻在中国没有效力吗,那跟你可是彻头彻尾陌生人,中国没有条法律规定需要对个陌生人尽孝,您又有什资格指责呢?”
说着他不顾老头子颤抖嘴唇和气发青脸色,慢慢说,“当然,您作为老人肯定会尊重您,您要是过马路摔倒,不照相也会扶您起来,把您送医院,而且还会垫上医药费,但是中国人讲究尊老爱幼,不能为个陌生老人家,就把自己年幼孩子随便给个无关紧要陌生人吧?您说对不对?”
说完这话,他礼貌鞠躬,“祁老先生,时间不早,得离开,祝您晚安好梦。”
说着他把团团竖着抱起来,捏着他小手冲老爷子挥挥说,“跟这个爷爷说再见。”
小家伙死活不抬头,蔫蔫“呜啊”声,像是抗议似,撅着小屁股不理人。
祁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骆丘白远远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好说话,哪怕他以前确是个温润柔和性子,那也只是以前,又或者说以前他也许也有如此凌厉尖锐面,只是要看面对对象是谁。
如今他这张嘴巴,没有说个脏字,甚至礼貌周全让人完全挑不出刺来,可句句话都像是刀子,兵不血刃,锋利非常。
整个客厅里没有任何个佣人,在大门被骆丘白推开时候,祁老爷子猛地把拐杖摔在地上,发出“砰”声响,接着呵斥声:“给拦住他!”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保镖全部涌出来,几十个黑衣人瞬间把骆丘白团团围住。
骆丘白倒像是早有准备,面对眼前突变完全没有点惊慌,甚至脸色都没变下,慢慢转过头,笑眯眯地问道,“祁老爷子,还记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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