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按照您意思,这孩子是你们家,那是多闲没事儿干,帮您养孩子?”
祁老爷子眯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像是不甘心又不得不这样做,态度软下来说,“已经听孙道长说,你体质改变之后可以有孩子,这孩子到底是什时候有,您总要给个交代?”
骆丘白露出抹极其荒唐神色,挑挑眉讽刺道,“老爷子,年纪大就要去看医生,而不是在这里跟说疯话。你盼着给祁沣找女人,已经不是天两天,别是这想法根深蒂固连男女都分不清吧?”
“可是男人,没您说那玄妙,也听不懂您这话是什意思。”
“你——!”祁老爷子从没想过骆丘白竟然敢在自己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
“什?”骆丘白笑脸无辜,“您要定胡思乱想,认定孩子是生,那拿出证据啊?您是亲眼看到生,还是从医院拿到出生证明?又或者您手上有亲子鉴定DNA?您什都没有,就凭那位孙道长话就要来抢儿子,不觉得很可笑吗?”
祁老爷子身形晃,竟被骆丘白气站立不住,剧烈咳嗽几声,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
他现在手上确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骆丘白手上这孩子就是祁沣,就算是最快亲子鉴定也要两天。
今天听探子说骆丘白带着孩子去医院,他就直接去堵人,本以为骆丘白定会把这事当成天大好事,五十把孩子来历讲清楚,这样他手里捏着祁家血脉,进入祁家不就更容易?
可是这个男人竟然完全没打算让小沣儿子认祖归宗,反而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自己没有证据就拿他点办法也没有!
“骆丘白你别得寸进尺,要弄清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祁家血脉,简直易如反掌,你现在说谎没有任何意义。”
他步步紧逼,骆丘白也毫不退让,抱进小家伙,目光灼灼说,“这些都与你无关,有什本事您尽情使出来,哪怕变出花来,也改变不才是孩子监护人事实,既然是他父亲,就有权利保护孩子隐私,您这个外人没资格过问。”
句话掷地有声,堵得祁老爷子半天喘不过气来,坐在沙发上咳个不停,紧紧盯着被骆丘白保护得很好小孩,紧紧捏着拐杖,那瞬间,骆丘白几乎以为他捏是自己骨头。
这时候刚刚睡着没多久小家伙又醒,眨眨大眼睛,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唔……”声在骆丘白怀里翻个身,鼻涕虫又淌下来,他吸吸鼻涕,打个哈欠,那圆软白胖样子活像只刚睡醒小猪。
“唔啊……”小家伙眼前还是片模糊,也看不出清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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