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想再搅合进去?”
“啊……?”骆丘白愣下,没反应过来是怎回事。
郑淮江翻个白眼,看眼他脖子,用嘴型说两个字“吻痕”。
骆丘白下意识摸脖子,接着想到这个痕迹还是那天在荒郊野外,被祁沣压在车里折腾出来,都他妈过好几天,还没有点消退痕迹,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属狗。
他尴尬赶紧咳嗽声,往上面拉拉领子,“时失误……时失误……”
郑淮江翻个白眼,压低声音说,“瞧你,副被祁沣折腾肾虚鸟样,要不是因为你跟星辉合同没有到期,都懒得搭理你。”
骆丘白口气上不来,哭笑不得,“郑老师,你今天来片场就是为挤兑?”
郑淮江哼声,几个剧本递过来,“之前有不少制片商都来找你,不过烂片太多,都帮你推,那种烂俗老套东西,拍也是耗费人气,还不容集中精力选几个好片。这几个剧本是替你挑出来,你自己先看看,喜欢哪个。”
骆丘白点点头,随手拿过来看,突然瞥到个熟悉名字,“韩昭?”
娱乐圈鬼才,这两年才突然冒出来鬼马导演,虽然在国际上获奖不少,但是据说这个人脾气非常怪,很少主动联系演员,也很少有人见过他,这次能让这人找上门来,也真是奇。
郑淮江挑挑眉毛,嘴角勾起抹笑意,“对,就是韩昭。”
“他怎会想到找?跟他不认识,也完全没交集啊。”骆丘白脸不解。
郑淮江没回答,只是笑着说,“你先看看他剧本再考虑其他问题。”
骆丘白抽出剧本,刚要翻开,结果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接起来就听电话那头传来张婶急切声音,“骆先生,请问您现在在哪里?忙不忙?”
骆丘白听她这着急,倏地坐起来说,“不忙,您慢点说,是不是家里出什事?”
“团团突然发烧,少爷在邻省开会,时半会儿赶不回来,您跟少爷不在也不敢随便请家庭医生,您要是不忙就回来趟吧。”
骆丘白听这个哪儿敢再耽搁,扣上电话就跟剧组请假,起身往外走。
郑淮江见他脸色不好,问怎回事之后主动要送他回去。
小家伙从出生到现在,直很健康,从没有生过病,这次兴许是季节更替缘故,小家伙洗过澡就开始打喷嚏,之后没会儿就发起烧。
等骆丘白赶回家时候,小家伙已经烧得脸蛋通红,鼻孔里还挂着长长地鼻涕虫,眼睛水汪汪红彤彤睁着,看到爸爸来,接着委屈开始掉金豆子。骆丘白直把小家伙当成心头肉,哪里招架住儿子这样表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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