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有,但是意思非常明白:就是因为要迟到,所以干脆不去。
骆丘白很显然领会精神,赶紧伸手抵住他胸膛,“别胡闹,你可是老板,你不去庆功宴怎开始?而且,还是参赛选手,要是不去就更说不过去。”
“你今天曝光率已经足够,不用去抢别人风头,有时间去应付那些苍蝇臭虫,不如兑现你诺言。”
说着他已经倾身吻上来,力气大惊人,动作焦躁又急切,像是要把骆丘白整个吞进肚子里,逼得他不得不后仰着脖子,承受着越来越激烈热=吻。
“嗯……什……什诺言,怎……不知道,嗯……”骆丘白探着头往外看,哪怕这里是荒郊野外,也怕被记者跟踪。
祁沣呼吸急促,像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似,连骆丘白裤子拉链都没有完全打开,就扯下来,扔到边,顺手分开他双腿,把自己挤进去,骆丘白大腿=内=侧碰到个坚硬肉块,当即呼吸也跟着乱。
他……他他,不是直在开车吗,这他妈是什时候石更!?
“礼物。”祁沣紧皱眉头,粗重灼=热呼吸喷到骆丘白脸上,伸手去解他领口扣子,牙齿噬咬着骆丘白脖子和锁骨,手掌撩高他衣服,探进去揉=捏胸口上红=粒。
“嗯——”骆丘白闷哼声,全身沁出层汗,脸都红,“什……什礼物?刚才不是给?”
祁沣冷哼声没有说话,手中动作却更加用力抚==摸,探进NEI=裤,在骆丘白惊叫中把抓住他,厮磨前端毛发,又揉=弄手中家伙,几下子就感觉掌心被沁出透明液体沾湿。
他妻子以为仅仅是个吻就完?既然要感谢他,就要拿出必须诚意,这样礼物也太敷衍。
对自己丈夫都这敷衍,那他就自己来取应得礼物,告诉自己妻子什叫“涌泉相报”。
“三个星期零天。”
祁沣突然沉声说个数字,骆丘白被捏全身发软,眼角发红,浑浑噩噩抬头,“……什?”
“距离上次夫妻义务时间。”祁沣抬起他腿放在自己肩膀上,亲吻他大腿=根上嫩=肉,没好气说,“想什时候亲就什时候亲,没有惊喜礼物谁会接受?”
骆丘白这次终于弄懂他意思,当即涨红脸,“这叫……礼、礼轻情意重……嗯!”
祁沣不理会他,埋下头口含住他,用力舔==弄,看着在自己动作下,仰躺在车后座难耐扭动骆丘白,他在心里哼声。
都是芙蓉勾勾=引他,就算你要送礼,也不应该在他开车时候,凑到他耳边说话,既然是你挑起来火,你就要负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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