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对方意思是想找个时间约见骆丘白,具体商量下合作事宜,您看们要如何答复?”
秘书声音响起,祁沣抿着嘴角没有说话,过会儿才慢慢开口,“先不着急,问下骆丘白意思再说。”
“那现在就给骆先生打电话?”秘书问道。
“不,亲自跟他说。”祁沣说完这话就扣上电话。
此时是凌晨时分,窗外天空漆黑片,还要等很久才会天亮,祁沣看眼屏幕,此时已经没再关心比赛进程心情,沉吟会儿直接拿起自己西装外套离开办公室。
“苏丽玫”这个名字虽然足够响亮,但是他确定不管是昆仑财团还是现在留白娱乐,自己都与这个人毫无交集,如今骆丘白正处在迫在眉睫时候,她突然出现到底是什目?
带着这样疑问,祁沣路驱车回家,等停在骆丘白公寓楼下时候,他下意识去摸钥匙,结果看到妻子卧室里竟然还亮着灯,接着又把钥匙重新塞回口袋里,面无表情按下门铃。
按几次都没有反应之后,他就开始“砰砰砰”敲门。
这时候门里传出急匆匆脚步声,边往玄关走边警惕问,“谁啊?”
祁沣也不搭腔,盯着禁闭房门露出抹不悦神色。
他妻子跟他真是没有丁点心灵感应,不过才隔扇房门竟然还要问他是谁,这时候难道不应该直接开门迎接辛苦工作天丈夫吗?
而此时身在屋内骆丘白往猫眼里看,就瞥到张面瘫脸,没好气瞪着他,在漆黑夜里显得特别吓人。
乖乖,大鸟怪你深更半夜砸门是闹那样啊?
骆丘白赶紧打开房门,脸惊讶问道,“祁沣,你怎现在回来?不是说今晚要通宵加班吗?”
“提前回来你不满意?”祁沣看他眼,径直往里走。
“多少有那点嫌弃。”骆丘白笑着撇撇嘴,“早知道是你,才懒得给你开门,又不是没给你钥匙,懒死你算。”
“高兴,你有意见?”祁沣瞪他眼,接着把头挪到边。
他妻子根本就是根木头,压根不知道丈夫进家门最想见到不是屋子家具,而是能亲手给他开门妻子,真是笨死他算。
“好好,随你。反正你这家伙就是喜欢折腾,早上挑领带下午开房门,就是不让消停,都年多你这臭毛病也没改。”骆丘白摆摆手,打个哈欠,“热水是现成,大半夜洗完澡就睡觉吧,去看看团团。”
说着他转身往隔壁房间走,祁沣突然伸手抓住他,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下巴放到骆丘白脖颈间嗅嗅,搂着他不松手,“不许去,那小兔崽子睡着之后比猪还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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