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单独在起,小家伙直很黏他,要是看见他就会直不松手,所以他去隔壁房间修改乐谱。
等到祁沣终于把小家伙哄睡,推门而入时候,骆丘白已经趴在堆乐谱上睡着。
他似乎真累,之前还说要等着祁沣起睡,结果现在连开门声音也没听到。
祁沣慢慢走过去,低头看着妻子侧脸。
双丹凤眼安静闭着,睫毛随着呼吸颤动,脸上还沾着点油笔印记,头发乱七八糟,很显然之前为修改乐谱花不少力气。
他妻子为梦想总是那拼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祁沣近乎贪婪看着,从骆丘白眉毛落到眼睛,又从鼻尖落到略微抿起嘴唇,最后停在他平坦肚子上。
整整年,他只能透过照片来看这张脸,以前同床共枕时候,他每天早上都会看会儿再起床,可是在这年里这些都变成奢侈。
想念到极致就是不需要刻意去想,他已经存在在你生活里,到处都是他影子。
他非常后悔自己竟然换电话号码,什履行诺言、放他自由,全都是放狗屁!
想到妻子在离开时候,就已经有团团,又遭遇事业上几乎毁灭性打击,他竟然就让他这走,而且来到国外又被人划开肚子,留下那长条疤痕,他就恨不得掐死自己。
他没法想象骆丘白是怎扛过来,又是什样坚持能让他忍下这种荒唐事情,留下他们孩子。
之前在陪团团玩时候,他直在上网搜索各种资料,可是关于男人会生孩子事情,医学界根本就没有先例,所以这意味着他妻子成第个吃螃蟹人,如果弄不好随时可能赔上性命,可是他还是忍下来。
个男人愿意为另个男人退让到这种地步,他却在第次见面时候还怀疑他跟别人有腿……
祁沣皱着眉头,紧紧攥着拳头,心里绞成团。
他深吸口气,轻轻把骆丘白打横抱起来放到旁边床上。
骆丘白没有任何醒来动静,他衣服随着动作而掀起截,正好露出段平坦光洁小腹,窄细腰线顺势埋进裤子里,被圈白色内裤边缘包裹着,在昏暗台灯下透出诱人蜜色。
祁沣呼吸急促几分,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去,入手光滑细致,就像记忆中样,那条泛着肉红色疤痕此刻在昏暗光线下竟然也带上几分旖旎色彩。
指尖触摸着,轻轻勾勒着骆丘白每个线条,他沉沉睡着,发出酣睡轻浅呼声,在寂静夜里,芙蓉勾声线像仲夏夜拂动风,吹进祁沣四肢百骸。
他紧紧抿着嘴角,怎也无法设想这里怎可能藏得下个孩子。
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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