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光彩,却不知道在坚持什鬼原则,非要站十万八丈远。
祁沣瘫着脸看起桌子上奶黄色小瓶子,凑近步,递过去。
骆丘白又开口,“腾不出手,你用手腕试试温度,不烫手再喂给他喝。”
“太蠢。”祁沣皱起眉头,眼睛却落在团团身上动不动。
他这副眼巴巴样子配上刀削斧凿脸,有种微妙反差感,骆丘白仔细琢磨下,觉得大鸟怪之所以这抗拒,不会是因为刚才没搞清楚情况时候骂小家伙顿,这时候觉得愧疚和不好意思吧?
骆丘白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由分说把团团往祁沣怀里放。
祁沣压根没有防备,高大身影陡然僵硬,双手做出个托动作就不敢再动,生怕自己力气太大下子再捏死这只团子。
小家伙全身都软软,脸蛋白白净净,脸好奇看着祁沣,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有点喜感。
骆丘白偷偷抿着嘴笑下,若无其事地撂下句“你照看儿子,去做点东西吃”,接着转身就走。
祁沣从没有抱过这小东西,胳膊都僵住,刚要气急败坏阻止,小家伙却盯上他手指,低头口含在嘴里,吮吮,上面有祁沣刚才试温度时滴上去残留奶粉,小家伙尝到味道,接着傻笑声,对着祁沣弯起眼睛,露出两个小酒窝。
祁沣下子顿住,脸色古怪,心口跳越来越快。
可恶……真是跟你妈样可恶,别以为你会撒娇,就会妥协。
他从鼻腔里不轻不重发出个单音,小心翼翼抱着团团做到旁边沙发上,骆丘白看着两个人和平共处,挽起袖子走进厨房。
时间整个客厅里只剩下还没从巨大震惊中缓过神来祁沣,还有抱着奶瓶脸状况外团团。
“……”祁沣盯着怀里小家伙动不动。
“唔……”团团喝奶。
“……”祁沣探着脸打量四周,确定骆丘白时半会儿不会突然出现,趁手戳下儿子小肚皮。
圆鼓鼓肉,那软,戳下还跟着颤下。
他冷着脸,又戳下,这次是屁股,小家伙“呀”声,似乎被戳到痒痒肉,开心咯咯笑,两只眼睛都笑没。
祁沣看着心痒无比,僵硬把他往自己怀里抱抱,小家伙鼻涕口水糊他脸。
“……真蠢。”祁沣不咸不淡开口,耳朵仍然发红。
小家伙就像只小暖炉样偎在他身边,全身都散发着股奶香,跟着他呼吸起起伏伏。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就像是真有所谓血脉呼应样,让他心都跟着柔软下来。
他忍不住低咳声道,“……你妈真够丢人现眼,当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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