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良辰眼睛亮,骆丘白装作自己没看见。
咖啡厅里响着缠绵蓝调音乐。
孟良辰没有看菜单,直接对侍者挥挥手,“杯拿铁,杯黑咖啡,谢谢。”
“记得你喜欢喝黑咖啡,说是提神,现在没有变吧?”他笑着问骆丘白,声音温柔低沉。
骆丘白很想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黑咖啡,因为祁沣喜欢加奶东西,所以连带着他都潜移默化改掉以前习惯,不过这话到底没有说出口,反正他现在头晕眼花,下午还要拍戏,不如喝杯黑咖啡提提神。
简短对话之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要不是因为咖啡厅里音乐声够大,彼此气氛应该相当凝滞。
午后太阳格外温暖,金灿灿洒进透明落地窗,窗外树叶已经有新芽,又是年春天就要来。
侍者端上咖啡,孟良辰似有所感般开口,“时间过得真快,们已经认识快四年。”
“记得刚见到你时候,你理个板寸,穿着个白衬衫,脸稚气样子还偏偏要装老成,你那个样子,现在想起来真是有趣。”
“良辰,点也不想提以前。”骆丘白开口打断他。
这个称呼让对面孟良辰愣下,因为骆丘白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这样加过他,上次这样叫还是两个人在机场分手时候。
“抱歉。”他勉强笑下,“没错,以前做太多错事,你肯定是不愿意听,是不好,不该提这些让你不开心事情,那就说说现在,能让你高兴点事情。”
“最近太忙,时间没来得及来《残阳歌》片场,这段时间有什错过好玩事情吗?”
“良辰,这样就没意思,你昨天亲眼看到跟祁沣在起,难道没什想说吗?”
骆丘白实在不愿意再跟他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闲聊,他们不是情侣,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只是两个陌路人,怎再装出什都没发生样子?
提到昨晚事情,孟良辰脸下子沉下来,手指按着搅拌勺在杯子里晃动。
“丘白,你定要在这时候跟提别人吗?你明知道对你是什意思,昨天晚上故意跟他演给看不觉得很无聊吗?就算他祁沣有权有势,能帮得你,但是你个公众人物,深更半夜跟他那个样子,不觉得……真不知道你怎变成这样。”
他脸色很难看,副痛心疾首样子,骆丘白反而笑,“什样子?你是想说不知廉耻,还是想说不要脸抱金主大腿?”
孟良辰沉默,但是握着杯子手指却收紧,这代表默认。
骆丘白失笑,摆摆手,“跟相爱人起上床有什不可以?Z国哪条法律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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