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打开,大片白皙光滑皮肤露出来,祁沣呼吸粗重几乎刺耳。
他问,你浪给谁看
他说,故意传给你看
这不是就等于故意对他发=搔!?
衣服件件往下拖,红色衣摆在地上发出摩擦声,很快,骆丘白裤子就褪下去,露出两条笔直修长腿,在红色布料下面掩映着,祁沣只是看眼,鼻尖就开始发痒,接着大步上前,把按住他手,“不准脱!”
“看,还说不喜欢,不喜欢你还不让脱?那你到底想怎样?”
祁沣靠近骆丘白就热更加厉害,股==间骚动越来越厉害,他这时候也管不自己身体为什会变成这样,总之他忍不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只大鸟怪吃进肚子里!
骆丘白反压住祁沣手背,炙=热温度纸巾烫进祁沣皮肉里,芙蓉勾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双手揩油似摸着男人脊背和屁=股。
笑眯眯地说,“知道今天要怎惩罚你不?”
芙蓉勾声音千回百转在耳边响起,混合着温泉水湿气,丝丝缕缕钻进祁沣耳朵里,饶是洞房花烛夜那夜,亲手破开自己炉鼎,他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妻子声音有这样威力,慵懒、粘稠……正好掐在痒处,楞是让祁沣硬生生打个哆嗦。
“闭嘴!不许说话!”祁沣僵硬撇过头,整个人绷成块石头,显得极其不耐烦,可是下面却有反应。
他能感觉到骆丘白身上滚烫热度,也能感觉到妻子不同寻常柔软身体,以前他是柔韧,修长,像株笔直白杨,而现在他是泡过醇酒藤条,缠绕在身上,让他心跳几乎没法呼吸。
祁沣想到孙道长话,还是有那本《风月·沉脉篇》手札。
他知道,芙蓉勾锁钥之契终于来。
骆丘白看他通红耳朵,闷声笑,抓过男人下巴,吻上来,悄声说,“要……把你剥皮拆骨啃成渣,别害怕,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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