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气被佣人扶着进房间,下死命令要拦住祁沣,但是保镖谁也不敢真对大少爷动手,祁沣只要个眼神就足够让他背后发凉,这种被野兽盯住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祁沣畅通无阻走进车库,毫不犹豫发动车子,守在边佣人没有个敢抬头,都装作没看见,生怕惹到祁家两位主子中任何个。
宾利车绕过大宅,转角突然走出来个人,拦住他去路。
看着站在跟前孙道长,祁沣不悦皱起眉头,毫不犹豫踩下油门。
孙道长仍然固执堵在前面,跟着车子往后退。
祁沣踩下刹车,脸色阴沉,车窗玻璃被敲响,打开露出孙道长半张脸。
“少爷,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谈谈。”
“不需要。”他没忘记这神神叨叨老道士,是站在哪边。
“不是来劝说您同意代孕,也不是奉老爷命令来堵你去路,说实话,今天老爷这般先斩后奏,也是不同意,但是身在其位,也无可奈何,您跟老爷争执不会插手,这个你可以放心,否则当初也不会轻易告诉你肉钥事情。”
提到肉钥,祁沣眯起眼睛,“你到底想说什?”
孙道长半响没有开口,摸摸胡子,压低声音说,“少爷,还记不记得曾经给过您本《风月·沉脉篇》手札?里面清楚地记载着肉钥和锁钥之器事情。”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个单音,算是回应,“所以呢?”
“拿回去之后少爷可曾自己看过?”
祁沣慢慢蹙起眉头,这本手札确在他抽屉里放着,但是那日拿到它之后,他跟妻子就陷入焦灼和冷战,那时他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心思去看这些东西,这耽搁就给忘记,今天要不是这道士提醒,他还真不记得有这本书。
看他表情,孙道长就猜到他并没有看过,摸着胡子悄声说,“少爷没看不要紧,贫道今天只是想跟您提个醒。”
“从名器被破身之后,体质发生变化开始计算,其身体吸收阳气越多,体质改变就越快,俗话说月满则亏,当达到极限时候,名器会源源不断把吸收阳气吐纳出来,这时候也是他寻到命定肉钥时候。”
又是这种神神叨叨、让人压根听不懂话,祁沣紧皱眉头,捏住方向盘,“要讨论你们道家房=中=术,想你找错人。很忙,就不奉陪。”
说着他松开手刹就要走,孙道长又次拦住他,“少爷莫急,听贫道说完。”
“跟老爷味反对相比,贫道其实更愿意见到风月谱上才看到过锁钥之契。名器在吐纳阳气时候,身体会有强烈反应,遇到合适肉钥,身体会高热发红,心生谷欠念,直到阳气被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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