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森川又是难道好脾气,对骆丘白有知遇之恩,之前他受伤住院,已经耽误太多进度,如今要是只为个李天奇就挑三拣四,实在有点小题大做。
骆丘白这样想,也没什尴尬,笑着挥挥手说,“导演您不用跟解释这多,您有您难处,您说怎拍都配合。”
森川松口气,笑着拍着他肩膀说,“那你去换衣服吧,二十分钟之后准备。”
七十三幕剧情并不复杂,讲是岳朝歌被简潼设计抓住之后,关押到重刑大狱里面严加拷问,朝堂上有知晓当年狸猫换太子真相大臣,誓要还天下纯正皇室血统,所以在知晓岳朝歌才是真正太子之后,暗度陈仓,买通关系,给岳朝歌指条越狱路线,是生是死就在今晚。
阴暗牢房里,到处不见点光,水珠滴答滴答砸下来,在地上汇成滩水洼,凑近看才发现那里竟然是大片血水。
岳朝歌垂着头,白色里衣已经被打鞭子打斑斑血痕,他始终不发言,鞭又狠狠地抽下来,划破空气发出冷厉声哨响。
“啪!”鞭,皮开肉绽。
岳朝歌喉咙里发出呼呼声响,咸湿汗水浸透伤口,他疼全身控制不住发抖,身体却动不动。
“你倒是说还是不说!你刺杀陛下,谋逆朝廷,有还是没有!?”
大理寺狱卒尖锐声音响起,岳朝歌嗤笑声,芙蓉勾压低之后带着微微沙哑,像粗糙味蕾刮在骨头上,“这话你应该跟你陛下去说,这朝廷到底是谁在谋逆,哈哈哈……”
“你好大狗胆!”狱卒又是鞭落下,却被人按住,抬头看是张大人。
他阴测测笑下,示意狱卒先先去,用鞭子挑起岳朝歌下巴,眸子里带着嘲讽,“岳朝歌,你已经死到临头,还不认罪?你要是认罪,陛下兴许会让你留个全尸,要是再不认罪,五马分尸、炮烙宫刑……总有你受。”
“张大人,你不过就是条好狗,倒是咬起主人,回去告诉简潼,当初他半死不活悬崖底下时候,可是跪下求救他,你陛下见到都要下跪,你这条狗竟然站着跟说话,你才是好大胆子!”
“你!”张大人目眦欲裂,“好好好,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们就玩点有趣。”
说着他拿起块烧红烙铁,只手拽起锁在骆丘白身上锁链,猛地往前拉,眼看着就要把烙铁放在骆丘白身上,就在这时候——
岳朝歌突然脚抬起,猛地把张大人踹翻在地,接着身上锁链竟然不知道什时候打开,他拿起锁链勒住张大人脖子,然后拖着身伤往台阶上跑。
深牢大狱埋在地下深处,仅是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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