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这个大俗货可抵挡不住……
“伤已经好,手腕只要不用力,你想让怎摸=你都可以。”撂下这话,他把骆丘白上衣扔到边。
口气没有半点起伏,像陈述事实般,瞥眼骆丘白锁骨,“距离下午两点,到医院熄灯共八个小时。”
“上次你说,至少要等到天黑,现在……天黑。”说着他脱下自己裤子,露出自己半挺大家伙。
骆丘白眼睁睁跟那玩意儿大眼对小眼,像被刺瞎似,哀叫声,又恼又臊赶紧偏过头,“祁沣以前怎就没看出你这变态!”
祁沣不为所动,也不生气,反而心情不错,嘴角直是勾着,顺着妻子笔直小腿慢慢抚==摸到大腿之间最嫩部分,沉声说,“白天你直给重复你病房里没有人,不就是为勾引来找你吗?边说要等到回家才愿意在床上滚,边又说就是你家,现在你‘家’来,你做好准备。”
“你说,有哪样不是按照你要求来,嗯?”祁沣低下头舔吻着骆丘白耳垂和脖子,手指已经开始往他腿间摩挲,“那天被护士给打断,现在夜深人静,没有人会随便出现,们是不是该履行以下夫妻义务?”
骆丘白又次想到那天祁沣嘴里不断往外冒荤话,羞耻整张脸都红,被摸到敏==感部位,他扬起脖子闷哼声,“唔……嗯,去你夫妻……义务!啊……”
前端被使劲捏下,算不上温柔力度,却让骆丘白兴奋地挺起来,他为自己反应感到羞耻。
祁沣这是用只手拦住他脖子,往上推,让骆丘白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这个姿势可以完全看到彼此之间反应。
骆丘白这次无比直接看到祁沣硬块,真因为他两句话,石更起来,前端淌出透明液体,滴下来瞬间拉出条透明丝,正好落在他腿上,瞬间点燃整间病房温度,也想盆沸水直接浇在他脑袋上。
他无法控制起反应,全身通红,祁沣低头埋在他胸口不断地吸着,几下子就把两块红粒弄像石子样坚硬。
“哈……!”骆丘白口申口今声,想要推开祁沣,低头却看到男人黑色脑袋。
因为缝针缘故,男人头发剃成毛寸,短短层黑茬有些扎手,条伤疤刺目趴在上面,带着新鲜肉红色,而这个伤口是为他才留下……
想到这个,骆丘白更是无法控制发热,他平时并不重==欲,却总是对祁沣没法抗拒,好像身体对他臣服是种本能,而这种本能此刻让他心惊胆战又全身沸腾。
“呃啊……够……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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