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怎样?能让看看他吗?”
提到这个,祁老爷子脸色更加难看,要不是碍于骆丘白是祁沣命定炉鼎,他不能背信弃义,真很想把这个“罪魁祸首”赶走。
他蹙着眉头沉默会儿,沉声道,“还能怎样?这次算是祖宗保佑,架子倒下来时候被旁边灯箱挡下,没有直接砸在小沣身上,捡回条命,不过脑袋上缝几针,手腕骨折,身上还大面积软组织挫伤,要好好静养。”
尽管老爷子口气非常刺耳,但听到祁沣比预想中伤轻多,骆丘白也长舒口气,整个人像是被突然抽空力气样,垂下脑袋,心口阵阵生疼。
看他样子,祁老爷子紧皱眉头,为维持风度没有表面上露出态度不悦情绪,从鼻腔里哼声说,“行,你也别在门口大呼小叫,让别人看见成何体统,既然人都来,就进去吧。”
说完这话,他像是多个字都懒得再说,直接带着孙道长和助手走。
骆丘白明白老爷子不喜欢他,毕竟任何个当爷爷,都不愿意看到自己宝贝孙子为个毫不相干“工具”身负重伤,更何况是祁家这种背景养出来嫡子嫡孙。
揉揉额角,他来不及顾忌这些,深吸口气,慢慢推开病房大门。
病房里安静极,空荡荡个人都没有,只有床上隆起团。
骆丘白之前被郑淮江话吓到,已经做好看到祁沣全身插满管子重伤不醒样子,可如今即便是知道祁沣并无性命之忧,心里仍然禁不住忐忑。
慢慢走过去,他看到男人露出来撮黑色短发,脑袋上还缠着厚厚纱布,动不动样子,像是睡着,
脑袋缝针,手腕骨折,大面积软组织挫伤……
几个尖锐词钻进脑海,他深吸口气,坐到床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受伤脑袋。
结果手指刚触到头发,男人却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他指尖,下子皱起眉头。
两个人视线就这样突然撞在起,让骆丘白措手不及,只剩下满脸惊愕看着他,半天才憋出句话,“……你醒?”
祁沣头发非常凌乱,身蓝白条病号服衬得他有几分罕见虚弱,高大身体窝在被子里,脸色古怪,张嘴就是冷言冷语,“你来干什?”
“来看看你。”骆丘白抿着嘴唇,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
这是两个人冷战半个多月以来,第次对话,气氛却是这样尴尬。
“你脸怎?”祁沣这次正过身体,终于看清骆丘白蒙着纱布半张脸,下子脸色更糟糕。
骆丘白摇摇头,咧开嘴笑笑,“没事儿,没缝针,郑淮江说不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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