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冷着脸,面无表情说出个“滚”。
“哟,看来是真啊?”章煦笑乐不可支,“原来说你是老处男,你都直接来句‘死艾滋’,这次回击这简短有力,定是被戳中痛点。”
祁沣面色黑如锅底,言不发。
章煦那边笑会儿,察觉到不对,收敛几分,正色道,“都这个点,你还在办公室,看来真是遇上非常闹心事情。”
祁沣皱起眉头,这时办公室大门打开。
章煦浓眉大眼露出来,穿得跟只花孔雀似,抄着口袋走进来,冲他挥挥手说,“走吧,跟兄弟去喝两杯,保证不管什烦心事都忘掉。”
祁沣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找上门来,瘫着张脸,面无表情。
沉吟下,拿起西装外套站起来,“看你特意跑趟份上,才陪你去。”
不就是不回家吗,当谁不会似,走,喝酒去。
***
坐在酒吧椅子上,祁沣晃动着手里玻璃杯,琥珀色威士忌和冰块混合在起,发出清脆碰撞声。
章煦直在耳边喋喋不休说着,而他却没什反应,心里直在琢磨着自己跟骆丘白事情。
他从没谈过任何场恋爱,但是并不是个傻子,商场上他狠辣决绝游刃有余,虽然没有很好地发挥在感情上,但至少感觉很敏锐。
他觉得最近段时间,自己跟妻子之间出现很大问题。
虽然骆丘白只要不工作时候,都会尽职尽责帮他准备三餐,收拾衣物,早晚也会主动送上温柔“早安/晚安吻”,甚至再也没有像以前睡在自己身边时局促紧张,而且自己说什他都会完美无缺做好,但是不对……这种感觉非常不对。
他不知道别新婚夫妻是如何相处,或许这样“相敬如宾”是非常理想模式,但是祁沣不喜欢,他觉得骆丘白对自己态度就像是应付公事,做滴水不漏,但是少以前亲密和依赖。
现在祁沣宁愿妻子像刚结婚时那样,会因为自己接近害羞,bao躁,也会倔强跟他顶嘴反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逆来顺受。
可是这话他根本没法说出口,因为骆丘白所作所为太过完美,他想找茬都没地方。
最可怕是芙蓉勾这些动作,落在自己眼里就等于勾引,他颦笑都让他觉得别有深意,但当他期待妻子接下来动作时,这家伙又会恶劣戛然而止,就像今天早上明明主动吻他,晚上又跟老情人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样,让祁沣非常,bao躁,此刻几乎要捏爆手里玻璃杯。
这些话要是搁在平时,打死祁沣也不会说。
但现在面对起长大发小,还是个游戏人间,自称感情专家章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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