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忍住笑声,这家伙定是故意。
看到孟良辰不悦表情,骆丘白心里舒坦。
看都没看他眼,笑着对叶承说,“行,那咱们就酒场上见高下,这次定让你戏里戏外都输个屁滚尿流。”
叶承笑喷,“来啊,谁怕谁。”
两个主演笑闹着离开,群工作人员浩浩荡荡跟着,孟良辰身份逼得他没法拉下脸皮跟上去,只能眼睁睁看着骆丘白身影消失在眼前,紧紧地攥住拳头。
坐上剧组车子,向着酒吧进发。
骆丘白看看时间,已经过晚上六点,脑袋里突然蹦出祁沣,bao躁样子,下意识拿出手机,手指按在“祁沣”两个字上。
差点就要按下去时候,他顿住手指。
不行,他不能跟原来样时时刻刻都迁就着那个大鸟怪,以前是他好脾气,愿意包容这个脾气古怪男人,也愿意做个合格配偶,想尽办法照顾他,让他高兴。
但是现在已经不样,他已经决定让祁沣吃点苦头,在他交付真心之前,绝对不再主动倒贴,只是做个有职业操守“道具”。
那个家伙,那恶劣,明明在利用自己,还天天摆出副高贵冷艳样子,脾气那臭,也只有自己忍得他,所以他不过是去跟剧组吃个饭,为什还要想着跟他报备?
点开手机信箱和联络簿,没有任何条关于祁沣短信和未接来电。
证明这整整天,大鸟怪压根没有联系过他次。
亏他今天早上还给他做早餐,亲手穿衣服,真是没良心。
骆丘白撇撇嘴,重新把手机塞进口袋,最终决定不把这件事情告诉祁沣。
反正按照合同,他只要对金主做到逆来顺受,绝不反抗就好,但凡金主说,他就乖乖去做,无论是做饭穿衣还是其他事情,祁沣敢说他就敢做。
但是今天金主大人压根没鸟他,也没给他下任何命令,说明现在是“下班时间”,他有权利支配自己时间。
车子绝尘而去,骆丘白却不知道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祁沣,张有多臭。
他翻来覆去看着手机,这个动作已经持续整整天,从妻子给他系上领带,目送他出门时候开始,这个动作都不知道重复多少遍。
时钟已经指向晚上八点,手机仍然安静躺在桌上,声不吭。
他皱着眉头,冷着脸,抄着口袋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子,心里别提有多不悦。
他不明白自己妻子到底要玩到什时候,难道他就没有发现自己丈夫到这个点还没有回家,就是为给他足够时间来欲擒故纵吗?
想起早上起来,在厨房里看到骆丘白为给他准备早餐忙前忙后样子,祁沣嘴角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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