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如墨,耳朵尖霎时红,转过头刚想让他不要再妄图勾引自己时候,却发现骆丘白手上动作,当即气走过去把拍掉他手,“你在干什!?”
前后都得不到纾解骆丘白,弓着身子垂着头,半跪在床上喘着粗气,他回过头看祁沣,双眼睛都红。
被妻子用这样眼神看眼,任何丈夫都抵抗不。
祁沣像只困兽样,剧烈喘几口粗气,皱着眉不耐烦捂住骆丘白眼睛,“你再看也没用,这是对你不及时回家还跟野男人厮混惩罚。”
他定要让他饿个三天三夜,像上次他逃跑时自己计划那样,绝对不喂给他自己大家伙,让他活活馋死。
心里打算很好,可是当骆丘白细白修长手指搭上他手背时,所有原则瞬间都化为泡影。
骆丘白手上还沾着自己玩弄出来污浊,湿黏黏拉出条暧昧粘稠丝,他已经快被药物折磨疯,眼睛通红哑着嗓子问他,“祁沣……你到底想要怎样?”
起承转合声音带着被YU==望折磨疲惫酥软,个字个字敲在祁沣心头,瞬间让他血液,bao胀,胸膛剧烈起伏,冷着脸僵持会儿,他从鼻腔里发出个单音,躺在骆丘白身侧,面无表情地说,“没有下次。”
骆丘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承诺自己不会再有人会暗算他事情,还是在说这次只是帮他解决药性下不为例。
但不管哪个,都不是他最关心,因为他实在难受坏。
翻身趴在祁沣胸口,看着他发红耳朵和冷硬表情,不知道为什突然觉得很可爱。
他已经来不及去设想明天会怎样,这次他决定跟随本能。
凑上去他破天荒主动亲祁沣下,唇齿相依,唇瓣分离瞬间,两个人之间拉出条细长透明水丝。
祁沣呼吸窒,接着就像野兽觉醒般震颤几下,全身血液全都涌上心口,脸上闪过古怪红潮,接着阵心悸传来,下面器官跟着立起来,颜色狰狞青紫仿佛个活物,“啪”声打在骆丘白屁==股上。
骆丘白被吓跳,接着入口处没来由涌出股湿意,坚硬顶端蹭在上面,让他控制不住仰起头发出声难耐低吟。
“嗯……”
情到极致地声,入=骨=酥=麻,祁沣这时候脑袋轰声响,憋路火气彻底爆发。
去他妈医嘱,去他妈可持续发展,妻子都骑在身上,作为丈夫要是不大展雄风,岂不是真不举?
刚摆脱二十八年不举隐疾祁沣,低吼声,托着骆丘白后腰就要翻身压上来,结果血气上涌刹那,很久没犯怪病好死不死突然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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