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仍然让他头皮发麻。
“你闭嘴,别、别说……”骆丘白哀叹声,恨不得头撞死,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是纯GAY,跟男人做这种事情当然会有感觉,就算你是吃药才举得起来,也跟别人没什不同。”
他本意是想掩盖自己被个万年不举男搞得腰酸腿软事实,但是听到祁沣耳朵里却完全变意思,让他脸色更加阴沉。
他妻子竟然在新婚之夜第二天早上,就在床上拿他跟别男人比较,根本是……作死!
跟他废话也没有用,自己妻子就必须自己管教,否则夫纲何在?
“不用药对你也举得起来,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他阴测测撂下这话,不由分说把自己又次挺进去。
“唔!”
骆丘白闷哼声,控制不住扬起脖子,脑袋下意识告诉他反抗,可他却惊慌地发现,自己身体无法拒绝祁沣入侵。
巨大楔子再次闯进身体,挤出里面白液刹那,他第感觉竟然是欢愉,而不是痛苦。
起起伏伏之间,骆丘白面色潮红,嘴巴控制不住发出沙哑低喘,强逼着自己清醒点,伸手推拒,却怎看都像是欲拒还迎。
破过身芙蓉勾只需要发出点声响,就能让宿主心神荡漾,祁沣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恨不得把他嵌进身体里。
不管他愿不愿意,这婚已经结,只要骆丘白天是他妻子,就谁也不能在他手里把他抢走!
巅峰来临时刻,骆丘白几乎昏死,眼前白光闪,他知道自己被X身寸。
完……这次真完,骆丘白头皮发麻,觉得自己是真失足成千古恨,当不举男变成大鸟怪,他以后“婚姻”生活简直是片黑暗……
折腾上午,祁沣搂着骆丘白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搂住旁边妻子,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起身到处寻找,也没有看到骆丘白影子。
这时,手机响起,他刚接起来就听保镖急切开口,“少爷,骆先生甩掉们,自己买飞机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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