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病糊涂,要是这有这种药,爷爷早就找来给你吃,还用等到现在?”祁老爷子忍不住叹口气,却对上祁沣并不像开玩笑目光。
孙道长迟疑下,摸摸胡子,半响之后才缓缓开口,“其实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般人不信罢。”
“这话怎说?”祁沣抿住嘴唇。
“不知少爷听没听说过古时流传下来个笑话,据说从春秋战国开始,坊间就存有本风月谱,里面记载全都是身怀名器绝色,现在人们嘴里说古代四大美女和四大美男,其实都是怀有名器之人。这风月谱上记载过种名器,跟少爷您说这种情况很类似,不过这玩意最多算个传说,当今二十世纪到底还有没有,也说不清楚。”
“什意思?这名器还能通过声音来勾人心魄?”祁沣脸怀疑看着他,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什天方夜谭。
他从小接受正统贵族教育,还是世界流大学毕业高材生,怎都没法相信这反科学事情。
孙道长捋着胡子哈哈笑,“坊间传言是这样,据说古时有种名器叫芙蓉勾,声音如鲛人唱晚,玉石拨筝,千回百转丝丝入扣,但凡听到其声音人都会如沐春风,厉害甚至会瞬间动情。不过,现在这种血脉估计早就随着民族融合被同化,也就是小说话本里可能出现。”
“说起来,若现在还有芙蓉勾现世话,倒宁愿让她来给少爷您唱个叫==床调,到时候没准您病下子就好。”
孙道长开句玩笑,甩甩道袍跨出房门,祁老爷子起身去送,房间里时只剩下祁沣个人。
“炉鼎……芙蓉勾?”他喃喃声,想起骆丘白声音,骨子里似乎仍然残存着那股情==YU膨胀滋味。
“咚咚”两声,房门敲响,管家拿着沓文件推门而入。
“少爷,您让查人已经有结果。”
“他叫骆丘白,是个三线开外小演员,现在是凯德娱乐公司旗下艺人,只靠演个龙套、拍个广告混口饭吃。”
祁沣边听边翻文件,资料记载无比详细,从出生年月到三围尺寸,从家庭背景到每次通告时间安排都清二楚,当他看到骆丘白曾经几次差点被公司安排“大客户”强X时候,眉头不自觉皱起来。
管家看他神情不对,低声问道,“少爷,需不需要封杀他?”
祁沣挑眉看他眼没有说话,盯着骆丘白出生日期,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不正是个极阴日子。
难道这就是所谓天意?
他掀开被子下床,露出精壮结实胸膛,随手拿起件衬衫穿在身上,“备车,要出去趟,顺便通知凯德娱乐,说这个骆丘白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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