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盯着顾铭，支起胳膊拖着腮帮子，不自觉微张着嘴，过
好
会儿，才空着嘴吞咽下：“你变样。”
“老
？”
郑言拨浪鼓似
摇头：“不是，不是，你点也不老，还是好看，就是瘦，脸尖尖着，”他很小心伸出手，试图摸下顾铭脸，然而顾铭直在忙活着吃东西，没个消停时候，郑言比划好几回，最后只能放下手：“你以前脸倒也不是圆，反正
总看，能觉比对出来不样。”
“哦。”
“而且觉得你脾气也好。”
顾铭夹筷子菜：“以前脾气坏？”
郑言看他吃完碗里菜，又开始给他夹：“不是不是，你以前也没有坏，就是……现在比较面善。”
顾铭被这个词儿吓到：“面善？”
郑言又摇头：“不是不是，是……感觉你很和蔼。”
“和蔼？”
“说不上来，反正不样，感觉都变，你原先是那样，现在是这样。”
“哦。”
郑言看顾铭吃饭：“你晚上在哪儿住？”
“不知道。”
“那你上家吧，屋儿床大，还有扇大窗户，昨天刚换床单，特别香，你住屋好不好？”
“不好。”
“那你住哪儿？”
顾铭放下筷子，转脸看着郑言。
之前他直忙着吃饭，基本上没正眼看过郑言，此时俩人面对着面儿，郑言没觉得尴尬，倒是高兴起来，正要往上凑，却看见顾铭很平淡回句：“你也别老说事儿，说说你。”
“行，”郑言从来都很听顾铭话：“那说说，很想你，感觉很多年没你消息，只能问哥打听，哥还老生气，前几年问就发火，后来问就说不知道，唉，可担心，以为你出什事儿，为这个夜里还哭过呢……”
顾铭脸正经：“对你也不好，你总想干什？”
郑言脱口而出：“想你也不是因为你对好呀。”
顾铭被回个哑口无言，侧脸瞧见饭桌隅射来目光，穿过缭绕烟草青雾，郑哲捏根烟，朝顾铭咧嘴笑，但他笑容消失很快，直到没有表情，加上他脸色荀红，显得有点凶。
顾铭这顿饭没吃好，散局时候郑德昌喝多，郑哲难得没有腻在顾铭身边，跟他家里人把人郑德昌送回家，临还把钥匙给顾铭，让他自己先回之前放下行李那个家。
郑言听郑哲安排，表示很想跟着顾铭起去。
郑哲很少见呵斥他句，接着将人塞进出租车，自己也跟着上去。
顾铭来时候光顾着跟郑哲聊天，回去天又太黑，就有点不记道儿，结果兜兜转转，十几分钟路硬是走半个多小时，好容易摸回去，郑哲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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