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笑那个小样儿,你真美。”
说完又直起腰,跟顾铭闲聊:“家祖上三代头发都很多,从来没有中年秃顶,你说你要是找那样,你得多闹心。”
顾铭站起身:“不在乎这个。”
郑哲趁着身边没人,又来句“那要是个秃顶,你还愿意找?”
顾铭看他得吧瑟样有点烦他,当场就来句:“要是要,不过肯定会整天拿擀面杖敲你秃毛脑袋,好好净化净化你那张闲不住碎嘴。”
郑哲看他眼:“你还想不想去长白山?也不想吃红肠?”
顾铭跟他去结账,为自己解释下:“不会真敲,只嘴上说。”
“那今天帅。”
顾铭要怒不怒看郑哲眼,最后还是泄气,极其勉强顺着他说:“帅。”
“你找像头发这好是不是该知足?”
“知足。”
郑哲付完钱,带着顾铭出店,老远看见石久正跟看自行车大爷找零,就又开始感慨:“唉,觉得小石也挺惨,俗话说好啊,脸大不是病,头发稀要人命,脸大还能梳个大中分挡挡,这头发少也不好总带假发。”
“对。”
“现在年轻还好,等老,头发把把掉,这小石媳妇得多闹眼睛。”
“他媳妇可怜啊。”
因为飞机晚点,等到郑哲家天都黑。
正好赶上郑哲伯父生日,郑哲他爸特意打电话嘱咐郑哲,无论多晚都务必要过去趟,是郑哲好几个月都不在家,再个,难得人聚这全,他都跟他大哥吹牛说是郑哲特意提前回来参加他生日,所以郑哲必须出席。
郑哲不太愿意,说他还带着朋友呢,到家时间还晚,短期内又不走,改天聚也是样。
郑德昌满怀希望问问郑哲带朋友是男是女,待得知是男人后,他有些失落命令郑哲必须过去,哥们带着起就行,反正也不是儿媳妇见家人呢,多添双筷子事。
郑哲犟不过他爸,只得把肖亮接风饭局推掉,带着顾铭去他大伯家。
两家离着不算太远,俩人做很久车,便没再开车,直接步行过去。
话说这些年郑哲家所在城市变化很大,建很多楼,他俩沿着街边,人多时候并肩走,人少时候摸下小手。
郑哲不紧不慢,领着顾铭四处认路,顾铭却是脸茫然,他旧地重游,旧事上头,像是品口陈酿,微醺,满喉馥郁,又略掺苦涩。
郑哲本来挺高兴,后来看顾铭神情冷淡,点笑摸样也没用,这才反映过来似,立刻打消带他去老地方怀旧念头。
只可惜郑哲还没走几步就遇上个老熟人,被迫怀回旧。
张春明迎面走来,他已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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