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沉默。还处于虚脱状态。
小富像是要去掉嘴里余味,喝口威士忌,媚眼看着。“说小和啊,不知道你父母离婚事情你怎想,不过要说话,觉得他们离婚比较好。而且他们除离婚之外,别无选择。”
“为什?”
“因为啊,太太定不擅长那方面事。”
“你指是妈吗?”
小富点头。
“你说妈怎样?”
听这问,她先是有点难以启齿地撇撇嘴,然后又说道,“太太啊,曾经要做种非常奇怪事唷。”
“什非常奇怪事?”
“她要将白粉掺进饭里。”
“啊?”不太清楚她意思,又问次。
“就是,”她说。“她要偷偷地将那种化妆用白粉掺进婆婆饭菜里。”
“白粉?那是什?”
“也不太清楚,不过太太说,如果照她吩咐做,她对跟先生之间事情就睁只眼闭只眼。太太,她察觉到们之间事。”
“所以,你就按她说做吗?”
小富摇摇头。“是收下白粉盒子没错,可是次也不曾将它掺进饭菜里。事后才知道,从前化妆用白粉里有毒。”
脑中又浮现另个久远记忆。那就是母亲化妆台,还有化妆台抽屉里白粉。那个化妆台在她离开家时候被搬走。
“在连串事情之后,婆婆就去世。”小富说。“太太命令将白粉掺进饭菜时候,婆婆病情正好急速恶化。”
“你想要说什?难道是妈亲自将白粉掺进饭菜里吗?”
“毕竟,只能那想啊。太太虽然要将白粉掺进饭菜里,但说不定她自己也找到机会,偷偷地将白粉掺进饭菜里。不然话,婆婆身体突然变虚弱就说不过去。”
瞪着小富。她害怕地耸肩,啜饮口威士忌。
“小富,你跟谁说过那件事?”
她慌张地摇头。“没对谁说过。那件事应该不能说吧?”
“佐仓呢?你连他也没说吗?”
她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沉默不语,头低低地动也不动。
站起身来,拿起脱掉外套。小富好像说什,但没听见。语不发地离开公司。
拦辆计程车。各种想法、念头在脑海中闪现。至今发生过事情如瀑布般打在脑袋上。
总算得到个解答——这切并非偶然。之所以遭遇不幸,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倒霉。
计程车抵达医院。从夜间入口进入医院。阴暗走廊上寂静无声,沿着走廊,直接往仓持病房走去。
打开病房大门,走进去。仓持依旧躺在塑胶模里面。用来维持他生命各种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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