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若无其事表情,仿佛在说:“有什好奇怪吗?”
他说确实有道理,但还是无法释怀。
“但是中上说话语气感觉起来却不像你说那样。”
“那家伙情绪经常过于激动,所以讲得过火吧。会提醒他。不过,他要说就是刚才说那个意思。你别担心!”
“如果客人就是希望们还钱怎办?”
“那就还钱呀。这是理所当然吧?不过,们工作就是想办法绝对不让客人这要求。”仓持对眨眨眼,看眼手表。“已经这晚,再拖拖拉拉下去,该赚到钱可就要飞。”他拿起桌上账单。
“等下,还有件事情想问你。”
“还有什事?”
“买卖股票需要证照吧?你有那种证照吗?”
霎时,看到仓持目光转为凶狠,但那只是刹那,很快地他脸上表情随即恢复成从容笑。“当然啰。你别把心思放在无谓事情上。”
“下次让看看你证照。”
“嗯,下次吧。”他又看眼手表。“糟糕。那赶着回公司,拜拜。”他三步并两步地冲向收银台。
他离开咖啡店后,望着玻璃门,意识到在不知不觉间想辞职事又被含糊带过。
无法全盘接受仓持说辞,然而每次和他争论总是如此。他总会看穿接下来要说话,事先准备好答案,让完全无法反驳,到最后,心中只感到阵怅然。
然而,决心这次绝对不再被他蒙混过去。就算仓持再怎会抵赖,只要稍加深入调查,定能马上知道公司是否从事非法活动。想,以中上那种干部级资深员工而言,口风定很紧,不过应该能够顺利地从年轻员工嘴里探出口风。
不过,下定决心后没有多久,自身就发生更严重事情。
有天当在家具卖场工作时,个比资浅员工走近身边,在耳边低声说:“昨天,看见个田岛先生客人。”他话语中带着弦外之音。
看着他脸说:“客人?谁啊?”
“不知道她叫什名字。个年前独自到店里来女客人,长得挺漂亮,不过感觉有些粉味,大家都在传她定是个酒女……你不记得吗?”
瞪大眼睛。独自到店里来女客人并不多,而且还给人酒家女感觉,那只想得到个人。心跳开始加速。
“寺冈理荣子……小姐吗?”
资浅员工偏着头。“啊,好像是这个名字耶。”
“她在哪里?她在哪间酒店?”
看到劈哩叭啦地接连发问,资浅员工脸上贼笑敛去,表情变得有点畏缩。
“在六本木。家位在六本木大道再进去点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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