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要是你不听说话,会发生无可挽回事。”语气相当认真。
结果,和他约在车站前咖啡店见面。骑着脚踏车出门。
“倒。”才坐下来,仓持就开口说道。
“倒?什倒?”
仓持将脸凑近,小声地说:“那还用得着说,穗积国际呀。”
发出“啊”地声,不禁浑身僵硬。
“所有干部今天都消失地无影无踪,只是办公室还在就是。明天回去上班只有毫不知情临时员工。媒体应该会发现这件事,到时候会引起场小骚动。但是,他们挖不出任何新闻。穗积国际做法就是钻法律漏洞,所以弄到最后不过是倒家中小企业罢。”仓持将咖啡杯端到嘴边,幸灾乐祸地说。
“受害者怎办?”
他仿佛就在等问这句话似地贼贼笑。
“受害者?哪儿有受害者?”
“会员啊。在说明会上入会那些人。”
“等下。那些会员是自己想要加入穗积国际,他们也是组织部分,为什会是受害人呢?”
“可是,他们付钱不是吗?四十万耶!”
“那是买宝石钱。或许那些宝石是劣质品没错,但是买卖契约成立啊。如果你要将他们买不值钱东西说成受害,那他们将相同东西硬卖给别人又怎说?那也是种加害行为唷。”
看着他贼笑脸,心想:“原来如此。受害者同时也是加害者。”
“话是没错,但还是会有人声称自己受害,出来闹事。”脑中第个浮现是藤田脸。
“所以才叫你出来。”仓持正色说道。他压低声音,接着说,“们既不是受害者,也不是加害者。不过,有些人可不这认为。要是被他们找到话,可就麻烦。”
“你该不会是要叫逃走吧?”心想,这种事怎可能办得到。
仓持摇摇头。
“没有必要逃。们只有条路可走。”他竖起食指。
和仓持见面几天后,媒体报到穗积国际倒闭。虽然仓持说媒体挖不出新闻,但报纸和电视还是用“受害”这个词。警方展开搜查,却找不到相关人士落脚处,留在办公室里员工毫不知情。这些都和仓持说样。
在那之后又过几天,工厂内开始传出奇怪谣言。好像有几个穗积事件受害者,但他们不可能主动露面,所以应该是曾被招募入会人当中有人告发。
藤田没有再来上班。他没有告诉组长他缺勤理由,后来由代替他工作。
“二课有个叫做泽村,对吧?听说他被警察逮捕。”休息时间个在玩牌组员说。
“为什?”另个人问。
“详情不知道,好像是在酒店里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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