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人们都知道尸体不过就只是个坏掉机器。
火葬大概花个多小时时间,之后又被带到捡骨位置。父母担心会不会又来胡闹,但看来这层顾虑是多余。看着像垃圾屑般骨头残骸,心想:“什嘛,不过如此。”丑陋可怕尸体旦火花,几乎无所剩。这样来,也不会有人知道抢婆婆钱包。
人死,就是这回事——这是感想。
小富自葬礼隔天就没有再到家里来。原本她就是被雇来照顾祖母,没来也是顺理成章事。
之前小富总是自行决定厨房里调味或烹饪用具摆放位置,以方便自己使用,但母亲似乎并不中意她配置,有时候还会到厨房里去整理番。她似乎想要重新整顿切,即使容器里头还剩下点砂糖或盐巴,也都直接丢进垃圾桶。
头七那天,亲戚们再度聚集。这天可真成场宴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家彼此心知肚明而疏于注意关系,有不少人尽兴过头。
表面上,父亲亲戚和母亲娘家人状似亲密,但身为孩子也察觉到,他们实际上并不和睦。特别是姑婆们似乎对于最终这个家财产成为母亲囊中物,感到不悦。
“峰子这下子就可以随意改建。从以前她就直抱怨她不喜欢这样古厝,现在总算让她如愿。”大姑婆歪着嘴说。她说话对象是父亲堂姐妹们。不知何故,田岛家子嗣大多是女性,亲戚也是压倒性以女性居多。
“峰子直忍耐到现在吗?”
“是啊。因为大嫂不肯。毕竟这个家还是登记在大嫂名下。”
“哦,原来如此。”其他女人们暗自点头。
之所以能够偷听到她们对话,是因为在隔着道纸门走廊上看漫画杂志,而她们并没有看到缘故。
“除房子事,峰子大概可以落个清闲。听说以前跟伯母之间发生不少事。”个父亲堂姐妹说。
“噢,那倒是啦。”另个父亲堂姐妹语重心长地随声附和。
“听说伯母身体还硬朗时候,好像对峰子挺严不是吗?”
“才不严呢。对们而言,那算普通。之前会听大嫂诉苦,心想娶媳妇儿时候,真是要充分调查下才行耶。当初如果娶个更乖巧点媳妇话,大嫂定可以活得很长寿。她常说,都是峰子害她折寿。”
“说不定就是这样唷。因为伯母被关在那个原本是茶室房间里,不是吗?整天都待在那种不见天日地方,并根本治不好嘛。”
“再说,峰子最近完全都没有照料伯母起居,不是吗?听说请个女佣,大大小小事都丢给那个人去做。”
“那个女佣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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