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证据先走,然后假装顺从跟着公孙先生去姚勇那里,然后半路劫持公孙先生,跳入河中,藏到河内隐蔽之处,在河中等足足天,再做引路标记后,逆流去上游。”
听到这话,卫韫面上露出微妙神色来:“听闻你落河时已经受伤?”
“是,”顾楚生也没有否认,坦诚道:“下官武艺不佳,落河时为流矢所伤。”
“那你还在河里呆天?!”
卫韫颇为震惊,十二月河水温度绝非常人所能忍受,虽然对于他们这些习武之人来说不会冻死,但也绝不是什好体验。顾楚生有些无奈:“姚勇人多,必然沿着上下游找,这是他抓最好机会,若不在河中带上天,任何时候出去都只是瓮中捉鳖。只能等他们追踪过后,再出河中,只要能够出去,他们再找,那就难得多。”
顾楚生说得轻描淡写,卫秋等人听着,却不由得有些心里发颤,只觉得这人对自己着实是太狠。
“顾大人真乃大丈夫。”卫韫感慨声,顾楚生知道他指得是什,不由得苦笑下。
他对自己算不得很,要说真狠,怕是楚临阳。
“侯爷谬赞,也只是被逼无奈。”顾楚生笑笑,接着道:“上岸后,便找个山洞躲着。因为时刻准备着逃跑,身上带着些干粮,喝山洞里积水,倒也没饿死。然后便等到大夫人带人前来。如今证据都已经准备好,能够证明当时卫家军以及组织疏散证人也在来华京路上,只等侯爷声令下,顾某便立刻去将此事捅出来,戳他姚勇刀。”
卫韫没说话,他斟酌着顾楚生话语。
如果顾楚生所说为真,那顾楚生所作所为,就不仅仅是帮卫韫扳倒姚勇,甚至于他还帮着卫家,又博得个好名声。
卫韫想到这些,心里不由得冷,他抬眼看向顾楚生,平静道:“顾大人所作所为,卫某十分感激,但有几个疑问,卫某却不得不问。”
“您请。”
顾楚生似乎已经料到卫韫要问什,神色片泰然。卫韫直接道:“您所做之事,处处都为卫家着想,卫家与顾大人既非故交,又非旧友,顾大人何苦牺牲前程为此?”
顾楚生抿口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含笑问:“还有呢?”
“您所作所为,从头到尾,似乎都并不畏惧姚勇。甚至于跳入河中后,还知道会有人来救你,留下标志指路。您是觉得谁会来救您?而留下那些痕迹,您不怕被人发现吗?”
听到这些话,顾楚生轻轻笑。
“实不相瞒,下官之所以这样拼着性命和前程做出如此举动,其实有三个原因。”
“其,姚勇此等小人不堪为谋,北狄此番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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