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在他心里自己究竟算什
？
如今秦亦终于明白
。
自己什都没有，什也不算！
颜归啊颜归，你如此有恃无恐，不就是仗着
喜欢你？
可是就算如此，难道就没有尊严吗！
句都没有说，甚至不愿再对颜归投去眼，秦亦直接转身就走，呆在这个肮脏
房间多秒都让他觉得恶心。
“秦亦！”颜归慌张地爬起来想要追过去，却被床单绊在地上，而秦亦留给他只有不闻不问决然背影。
精心营造好事就这样被破坏，沈舒谈脸色也相当难看，他默默地拎起甩在旁衣服递给颜归。以他对颜归解，自然明白，今晚过后，他们是真完。
不管秦亦会不会原谅他，即便分手，自己与颜归也没可能。
今夜，将是他们三个人无眠之夜。
直静静等在车里裴含睿，在指尖红星缭绕而起烟雾间，看见秦亦面无表情地走出电梯，短短会，连鞋都等不及穿颜归慌忙地追出来。
“秦亦！你听解释！”
停住脚步，不是因为听见这句话还留有侥幸，而是颜归死死地抓住他衣服，秦亦皱着眉回过身，点点掰开他手指，冷冷地盯着对方：“不要告诉是他强迫你，有眼睛。”
“……”颜归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语无伦次地道，“对不起，秦亦，是不对，不是强迫，今晚大火里他保护，……确实对他无法完全忘情，时不禁就……”
“哈！”秦亦漠然脸庞重新浮现出怒火，他带着嘲讽笑容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瞳孔里无法抑制嗜血之色让他看上去像极头被激怒雄狮。
他眯起双目，毫不留情地厉声喝问：“他救你，所以你要用身体报答他？！”
不等颜归反驳，秦亦狠狠地再戳刀：“消防员也救你，你是不是要轮流着‘报答’过去？！”
赤裸裸羞辱如鞭子样刮得颜归脸上没有丝血色，青白交加，他无力地摇着头，在他记忆里秦亦从来不曾这样对他，甚至连点重话都不曾说过，但是，但是，那样温柔地爱着自己秦亦不在。
再也不会回来！
“秦亦，不是那个意思！”颜归颤抖着嘴唇，还在做徒劳挣扎，“原本是拒绝，只是舒谈他明天就要去香港，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只这次，晚后就能彻底放下他，心里爱还是你——”
“够！！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狗！”秦亦声厉喝打断对方，他紧抿着唇线，望着颜归眼光冷酷得如同雪山上冰霜。
方才,bao怒像是被冻结起来，眨眼间只剩乏味死寂。
良久，他用毫无起伏声调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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