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记得当时他还说些让人莫名其妙话。”
医生竖起食指,嘴唇不停蠕动着。这似乎是他回忆时习惯。“对,他似乎说过‘黑种子’还是啥,还是说是‘黑虫子’?……不对,应该就是‘黑种子’。”
“黑种子?除此之外他还说过什?”
菜穗子本想尽可能轻描淡写地提问,但声音里还是不禁有些兴奋。
“记不清,毕竟都已经是年前事。”
上条出手狠招,而医生话便就此打住。不过菜穗子收获已经不少。至少,她们方向并没有弄错。
“走吧。”
在真琴催促下,菜穗子也站起身。
2
十点过后,两人各自爬上自己那张床。关灯之后没多久,真琴床上就传出熟睡均匀呼吸声,而菜穗子却在毛毯中辗转难眠。身体早已感觉疲累不堪。自从今早由东京出发之后,她们就这样那样地忙活不少事,却不知为何,菜穗子总觉得自己就像是嚼薄荷样,脑袋里无比清醒。无数念头浮现在脑海之中,然后又消逝不见。矮胖子、两年前事故、石桥、伦敦桥……
——石桥?伦敦桥?
菜穗子心被这份联想彻底占据数秒时间。医生太太当时曾经说过些什。因为伦敦桥曾经几次在建成后遭到冲毁,所以最后选择用石头来建造……对,就是这事。是巧合吗?或许吧。就算情况确如此,那又能说明什呢?
菜穗子想起《玛丽小羊羔》那首歌。
这里客人全都是群奇怪人。上条、大木、江波、医生……高濑……对,他可不是客人。还有扑克、国际象棋……
薄荷功效似乎终于变弱……
醒来之后,清晨依旧未曾到来。就像睡着之前样,黑暗之中传来真琴均匀呼吸声。菜穗子吐口热气。她只觉得阵口干,舌头感觉就像是海绵样干燥。或许她醒来原因也正在于此。这样夜里,躺在年前哥哥死去床上头天夜里,是否原本就会让人感觉到口干舌燥?
菜穗子轻轻地下床。赤着脚穿上便鞋,几经周折才摸到门边。周围片漆黑。走进起居室,菜穗子打开灯,看眼座钟。那只样子像是老式扩音器钟面上,时针指向两点整位置。
菜穗子在睡衣外边披上滑雪服,静静地走出房间。尽管四处都开着长明灯,但走廊上依旧有些昏暗。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有只手突然搭到自己肩上恐怖感驱使着她快步走到大厅里。
大厅里空气凝滞。那边是象棋,这边是扑克,眼前是十五子棋,这些东西各自散发着它们气息,沉淀在空中。菜穗子从十五子棋桌旁走过,来到柜台前。用水杯打好水,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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