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时刻，塞罗斯选择“惊醒”。他顺势起身，越过安斯艾尔，恶魔墨蓝
竖瞳微微眯起，再
睁，老林恩顿时眼神滞，挣扎数秒钟，缓缓倒下去。
安斯艾尔帮着搀扶
下。他当然看得出塞罗斯没下杀手，只是精神魔法而已，醒来估计不会记得曾经见过他们两个，这样放倒其实也挺好。
而且，这位人类老者身上，还有魔法气息。
“倒是
抢你工作。”
塞罗斯装作刚醒样子哼道，他还记得刚才惊吓，并试图抓住这个假扮恶魔天使露出破绽。
“最擅长精神魔法应当是魅魔，听说你有魅魔血统？”
在塞罗斯颇有深意注视下，安斯艾尔甚至连慌都没有慌下。他冷静思考片刻，嗤之以鼻。
“恶魔血统混得多乱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混血，谁能说出自己身上究竟有什
血统？你听那些报纸瞎造谣。”
塞罗斯：“……”
他真好机智！好像恶魔哦！不愧是伪装三百多年天使！
“不过，在魔王精神魔法下，居然还能挣扎几秒钟。”塞罗斯回忆刚才人类老者表现，谨慎道，“看来人类也没有那柔弱。”
由于肉身局限，人类与至高魔法无缘，无法掌握造物主收走五重光轮之境，所以魔界很多作品中，对人类描述往往难以挣脱孱弱印象。可塞罗斯无疑是个谨慎魔王，他只相信自己感受和判断。
安斯艾尔歪歪头，他倒不认为这是人类平均水平。
“从年龄和体内魔力储量上看，在人类中，他应当也是绝对强者。”
塞罗斯眸光动。
“你怎知道？”
安斯艾尔已经直接起身，向花丛之外走去。白发在身后飘摇，他语气稍显复杂。
“半是猜测，半是因为，曾经来过人界。”
他侧过头，夕阳色竖瞳中仿佛有日落，他补充上个句子中时间。
“在成为魔王之前。”
塞罗斯心中动，按照他理解，是曾经身为天使安斯艾尔来过人界？
安斯艾尔并没有多纠结于这个话题，他举目四望，只见小径曲折，花木成荫，很像是人类贵族私人园林。不过有三三两两人类在这里游玩拍照，穿着舒适简单，看起来身份并不显赫，只是普通幸福人。
这又让安斯艾尔不太敢肯定。
“这里很像是人类贵族私人园林，但……”
还是出去看看具体情况吧。
空气里魔力含量极低，甚至比号称贫瘠第七深渊还要低，这却几乎影响不到两位魔王。塞罗斯后知后觉地发现安斯艾尔头上有点秃，原来是没有角。他非常悲哀地想，自己居然已经渐渐习惯安斯艾尔不戴犄角发箍样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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