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人撂倒前屠宇鸣正在向笛面前表示自己担心,“很担心褚画那小子会胡来,玛丽莲死后他就完全失控,几天前去那个狗仔家里找过他,结果倒看见褚画,他怒气冲冲地堵在那人家门口,说要给他教训,把邻人全都惊动!”
向笛正打算为屠宇鸣倒上杯,突然就听见身后男人声闷哼,接着发出沉重倒地声。
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屠宇鸣四仰八叉地躺着,看上去已经昏迷不醒。
回头时发现个完全陌生老人正站在自己身后,向笛脸震惊地望着对方,难以置信个警察竟会被个老人轻易放倒,而毫无还击之力。正当向笛兀自震然之时,阵阵节奏平缓手杖击地声自老人身后传来,并附有个毫无音调起伏男人声音,“这不是这位警探先生第次被异氟醚放倒,罗德曼曾是国家级运动健将。”
向莱在另间房看肥皂剧,即使命在旦夕也不能影响她好心情。疯疯癫癫笑声不时飘过来,康泊对自己司机微侧头,“想单独和这位先生谈谈。”
罗德曼心领神会地去往向莱所在房间,还未跨出房门就被身后男人唤住。
“罗德曼,”老人应声回头,康泊对他露出个迷人微笑,“对女士请温柔些。”
分钟后,那疯颠颠笑声就听不见。
没有受到屠宇鸣所受到粗鲁攻击,丰乳纤腰女人平躺在床,如童话里栖身梦境公主。
听不见姐姐动静,向笛皱皱眉,也不说话地仰头望着对方。
来人径自坐下,笑,“你打算让受伤客人直站着吗?”
“本该亲自登门来感谢你好意。”朝酣然入睡警探先生瞥去眼,眉清目秀年轻人也笑,“这个地方很安全。不知道如何向你表达感激之情?”
轻轻仰头后靠,康泊伸出手指点点嘴唇,唇边浮出个促狭笑容,“只知道个报答方式。”
他们之间有过段时间不长情人关系,向笛理所当然地凑头过去——正当俩人即将四唇相贴时,男人又把头侧向边,以手指挡开对方主动送来吻,“只想你请喝杯。”
向笛顺从地又起身去倒酒,全然不显尴尬,只开玩笑似说,“还以为你喜欢。”
“确实,”康泊接过对方递来酒杯,喝上口,“喜欢教养好人。”
“可你显然并不只喜欢教养好人。”向笛稍稍顿,忙不迭自补充,“这说绝没有恶意,也很喜欢褚画。”他多少知道些他们间事,也知道他肩膀流血伤口因何而来,并无巴结之意地继续说,“你有庞大财富,有无数美人倾慕,想这点创伤对你而言根本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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