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们竟都十分熟识。
于
间唯有烛火照明
阴暗屋子里，罗塞勒看见
个非常丑陋黑人妓女。半张脸似被沸油泼过，瞎只眼睛，同侧嘴角还古怪地往外翻起。尽管这个女人拥有硕大浑圆乳房、纤细结实腰肢和肌肉紧绷长腿，但在警探先生眼中，她仍旧丑得使人作呕。
康泊却似乎觉得她非常美丽。
这个男人对于美有种全然超出世人理解洞察力，与生俱来，诡谲又荒诞。
年轻人为之倾倒般地跪在个不算太年轻黑人女人脚边，抓起她手指放于唇边亲吻，又向她仰起那张苍白脸。
黑人妓女也俯下脸，两个人便接个吻。
罗塞勒大吃惊，随即浑身不自在起来——就好比看见世上最俊美王子在亲吻头腐烂母牛。
“别人给她钱时她会很高兴，但当那些人和她样穷困，她就会免费为他们服务。”年轻人已站起身，用目光指指那个丑陋黑人妓女，朝怔于旁男人揶揄笑，“她是个善良女人，而且活儿做得非常棒。”
黑人妓女从沙发上起身，心领神会地与康泊互换位置，走至罗塞勒身前。
跪下身，利索地解开身前男人裤子。瘦长温热手指握住那软塌塌性器，她开始为他口交。
强烈厌恶之感腾起于这个男人全身，结果却在另个男人句话下烟消云散。
“如果你觉得她不够美丽，你不用低头看她，”年轻人将自己随意嵌入沙发，以个极为诚恳认真口吻给予对方建议，“你可以看着
。”
罗塞勒全然无法抗拒地抬起头，任由自己目光指向那张极为美丽男人脸庞，指向他披散发丝、淡色眼睛和花瓣似红唇……
“轻松些，”康泊点燃咬于嘴里雪茄，旋即缓缓吞吐出芳醇烟雾，笑笑说，“你性器就像弯曲勺柄，你表情就像冥思中柏拉图。”
女人活儿确做得非常棒，男人仰头哼吟，终于勃起。
※※※
罗塞勒至今无法解释，为何自那天后他就永远摆脱中年危机，并很快成为令罪犯闻风丧胆犯罪心理学专家。
甚至他也无法解释，当初自己是怀着何种不可告人隐秘心境，烧掉叶赛宁指证康泊信件。
老人突然感到头痛发作，手脚不听使唤地剧烈颤战，整个房间都在旋转。
“该走。”康泊起身告辞，手拄起手杖，手拿起桌上推荐信，笑说，“再不离开，你就会因血压升高而猝死。”他踱着似跛似舞脚步，头也不回地向对方告别，“还是那句话，在叶赛宁葬礼上曾和你说过，‘去做个无所不能英雄吧，们不会再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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