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这个男人是母亲再婚丈夫,那无论他多年轻多俊美,他也是自己继父。但是对方手劲很大,刹变得粗,bao又强横。双臂被迫伸直举过头顶,康泊用只手就牢牢按住叶茵两只手腕,让她呈现出个被悬吊捆绑般姿势,另只手则将她条大腿抬高收于自己胁下。
“不可以……这是背叛!是*污!不可以……”紧闭着眼睛,来回大幅度地摆动头颅,四肢却早已动未动任对方摆动。女孩反应带有明显表演成分,她希望呈现效果是自己遭到年轻继父侵犯,而非是受不住他引诱主动投怀送抱。
有些好笑地注视着身下女孩夸张表演,康泊突然开口说话——
“已经进去。”
叶茵刹那愣住,这才感到自己下体已为个热物贯入,不留丝空隙地填满。
“你……没有失语,你可以说话?!”叶茵愣愣睁大眼睛,低吟着问,“你……什时候可以说话?”
“直。”口音听上去有点奇怪,没有抑扬顿挫,没有轻重之分,但微带沙哑低沉嗓音非常迷人。性器直抵深处,男人开始抽送,并微笑说,“不说话是因为不想,侵犯你是因为你已渴望多年。”
性器冲撞带给她前所未有美妙感受,这个他人眼中无比优秀女孩感到自己苦苦架构世界夕间分崩离析。那瞬间她真正身无寸缕,所有灵魂中阴影都淋漓毕现。
面对个自她幼年就说不二强势女人,她曾以树皮摩擦大腿与*di这样半自虐方式来满足自压抑性意识,也曾以薄荷水灌洗□来遏止自己性冲动。她确实渴望着。渴望自由,渴望放纵,渴望叛逆母亲管束,渴望逃脱“禁欲”囚笼,渴望褪下“优秀”皮囊。有时这份渴望甚至带有残忍杀意,让她坚信日积月累之后,终有勃发日。
叶茵发现康泊没有褪去身上衣物,他可以对花、对阳光、对大地展露自己美丽裸体,但在面对个正在和他交欢女人却吝啬之极。
为那曼妙唇角浮现微笑久久吸附住目光,因循对方节奏而颠簸身体女孩倏尔意识到自己错:他不说话不是因为他不能,他诱惑自己也不是因为他想。
真相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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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褚画怔怔瞪着眼睛好片刻,才咬咬牙关,问,“为什要这做?”
“也许是因为他学得太快太多,需要个人来为他献祭。就像个满腹理论医生,总得在手术台上迎接自己第个病人。”叶茵耸耸肩,嘲讽地说,“当然,也许仅仅是因为有趣。”
“后来呢?”
“后来……”眍陷灰眼睛里忽而迸出痴迷绿光。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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