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警探试图在对方脸上寻找出“主仆二人沆瀣气”蛛丝马迹,他说,“或许雷丁根本只是个拾荒者……他像追随蚜虫蚂蚁那样,替某个人收拾残局,驱除危险。”
“有可能。”可这个苍白美丽男人没有流露出丝毫神态变化,缓缓含吐雪茄样子依然优雅笃然,“他还在逃,等你抓住他时候,可以问问。”
“这大地方只有个仆人?”
“厌恶被人打扰,喜欢绝对私密空间。偶尔附近农人会来找些报酬不错闲活干,但大多数时候这里只有艾琳人。”
“她是哑巴?”忍不住伸出只手来解开衬衣上部几颗扣子,可里面还有背心衬底,压根没用。
“声带受损后就说不话。”
“她能写字吗?”褚画将手自背心下方伸入,将它撩起至露出结实性感小腹——
还是热。
“不太多——你真没有问题?”
“不要岔开话题——报告上显示是你女仆发现酒窖不对劲而报警,在你不在场时候向她询问几个问题,你应该不会介意?”
“悉听尊便。”康泊颇为大度地笑,又补充说,“但不能是今天,你仍然令她感到危险——曾有次她咬下个来向借钱却口出不逊农人耳朵。想你明白意思。”
褚画不爽地想起,自己居然被个娘们拿枪抵住脊梁骨!
更热。
康泊完全看出对方不对劲,将手中雪茄放上烟灰缸,拄着手杖站起身。慢慢走向他。
“这案子时半会儿难以水落石出……想该走……”年轻警探见对方走至身前,想换副稍显严肃端正站姿来显示自己抵触这样接近,结果还是被对方把抱进怀里。
这个男人身上有酒精、烟草与香水交织气息,弓形唇缘与妖娆抿出向上弧度唇角近在咫尺。仅是与这双梦幻般淡色眼睛彼此相视,褚画就感到自己那些为克制酒精作用努力都付诸流水。甜型气泡酒后劲儿愈来愈烈,他脏腑开始发烧,手心却莫名冰凉。
他正坐于炉火之中,还有人正不断为炉子鼓风。
褚画预感到自己就快失控,他会开始脱衣服,脱成回归人类最原始状态丝不挂;他会扭动屁股或者大张双腿;他会渴望被狠狠地操把。
年轻警探马上想起自己恋人。当只有韩骁与他两个人在起时候,对方有时反倒会怂恿自己喝些酒。因为这样自己就会配合地以各种各样体位任他摆弄——只要他想,只要他硬起来,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干他夜。
“你像正被炉火煅烧,可体表温度却在疾速下降。你想逃跑,你在害怕。”那又长又柔软睫毛织于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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